让人去找言景深,却又得知他一大早就去了太师府。
不得已,她只能向自己安排在博思王身边的人打听昨天的情况,却又说不清昨日书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她的焦虑即将到极点的时候,言景深回来了。
经过一番追问,明氏总算是轻松了许多,但还是不敢彻底安心。
“深儿,经此一事,王爷与闻相的合作必然受到影响。
虽然他现在没有把你怎么样,但将来会不会翻旧账真不好说,你一定要多加提防。”
言景深道:“多谢母妃提醒,我会小心的。”
明氏欣慰地笑道:“方才去太师府,夏四爷有没有说什么?”
“夏家与闻家不合久矣,老师听说我教训了闻相的两个儿子,自然是高兴的。”
“那就好,母妃就是担心他觉得你太过莽撞。”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言景深道:“我昨日是请假回王府的,今日必须早些回去。
谷瓎
母妃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东大营了。”
明氏让人取来一个包裹:“这里面是母妃亲手为你缝的一件斗篷,如今天气冷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言景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冒充皇孙他从来没有后悔过,但明氏这一份慈母之心,他真不愿意冒领。
他不好拒绝,只能接过包袱表示感谢。
同明氏告辞后,他把包袱送回了畅芜居交给豆包,这才去了王府侧门。
正打算上马,身后传来了一阵呼喊声。
“二哥等一等……”
言景深回头,就见言景渊独自一人朝他飞奔而来。
言景渊自小只喜欢读书,同许多缺乏运动的少年一样,跑太快了就容易喘不过气来。
他跑到言景深身边,气喘吁吁道:“我可算是追上二哥了。”
因为朱氏的缘故,言景深与言景渊几乎没有什么往来。
因此他今日主动与自己亲近,言景深不得不感到奇怪。
“三弟这是打算去哪儿?”
言景渊好容易才把呼吸调匀。
“我听说了二哥整治闻家两位公子的事儿,觉得特别解气,所以想同二哥说说话。”
言景深嘴角弯了弯。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