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照言景渊的本意,是想让言景深指点他几招的。
但他从小就怕吃苦,学会骑马都是被言成豫逼的。
所以他退而求其次,打算与言景深套套近乎,多少沾上那么一点光。
“二哥,其实小弟就是想和你亲近亲近,咱们毕竟是亲兄弟嘛。”
言景深笑道:“三弟说得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一家人总是最可靠的。。
以后咱们有空时多聚一聚,王爷知晓了一定高兴得很。”
言景渊笑得有些尴尬:“二哥,你为何一直都用这般疏离的称呼叫父王?”
“习惯了,反正意思都一样。”
“这……”
言景渊更尴尬了。
王爷和父王的意思分明不一样好吗?
言景深像是没看见他的表情一般,继续笑道:“听说王爷又给三弟换了一位老师,感觉怎么样?”
言景渊道:“隋老师挺好的,虽然学问不能与二哥的老师相比,但我喜欢听他讲学。”
言景深道:“学问这种东西就是见仁见智,我的老师学问当然是顶好的,但也不能因此就贬低其他人。
王爷一向最疼三弟,自然会为你请各方面都非常好的老师。
既然三弟如此喜欢隋老师,那就珍惜机会好好向他学习。”
“我知道的。”
二人是头一回单独在一起吃饭,但两人相谈甚欢,感觉都很不赖。
饭后两人分道扬镳,言景深骑上马,不一会儿就出了东城门。
他正打算加快速度,就感觉后面似乎有人在盯着他。
言景深冷哼了一声。
这么烂的反侦查能力,居然也敢盯他的梢!
他轻轻一抖马缰,马儿轻快地跑了起来。
言景深来奉国京城的时间不长,对附近的地形并不熟悉。
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他对东大营附近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
大约绕了一刻钟,尾随在他身后的人就现了原形。
“是你?”言景深眯着眼睛打量着依旧是一身粗布衣裳的闻承礼。
兴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犀利,闻承礼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结巴的老毛病也犯了。
“二……二二……我……我就是……”
言景深被他逗笑了。
“闻四公子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