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继续低调,索性把寿宴往大里办,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人家几乎都请了。
与他的寿宴相比,夏月凉的十四岁生辰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加之她本来也没有几个朋友,甚至连请柬都没有专门派送。
当然,朋友不多不代表没有人给她送贺礼。
一大早她还没有起床,第一批礼物就已经送抵了太师府。
鸣笳拿着门房送来的礼单一张一张地念,把夏月凉的瞌睡虫都给念飞了。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没好气道:“我说鸣笳姑奶奶,你好歹也是在太师府长大的,这些年见过的好东西应该不少吧。
几张礼单而已,你有必要念这么大声吗?”
鸣笳笑得眉眼弯弯:“奴婢这是替姑娘高兴,礼物这种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
夏月凉受不了她的财迷样,吩咐春酌替她梳洗更衣。
收拾妥当后她又对鸣笳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收礼,那本姑娘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若是弄错一星半点,就罚你今晚不准吃饭!”
“姑娘——”鸣笳大声哀嚎。
此次太师寿宴,前来太师府给他老人家贺寿的人不知有多少。
大家都是懂人情世故的,给太师送贺礼的同时,当然不会忘了他的小孙女也是同一日的生辰。
所以太师那边收了多少份寿礼,姑娘这边自然也会有多少份贺礼。
数量庞大种类繁多,想要一点错处都没有谈何容易?
今晚的寿宴必然有许多好吃的东西,姑娘居然罚她不准吃饭?
夏月凉和春酌忍着笑,一起走出了雪消园。
主仆二人踏着星星点点的残雪,一路欣赏府里的景致,用了比平日多一倍的时间来到了风泉苑。
刚踏进院门,就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了一株老梅下。
“静姝?”夏月凉轻呼了一声,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自从言慎思随夏侯颂离京后,两人就没有再见过面。
今日言静姝精心装扮了一番,像是比之前更加漂亮了。
“啧啧啧……”夏月凉认真打量了她一番:“原来深紫色才是最适合你的,简直太漂亮了!”
春酌也道:“几日不见,县主这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气色竟这么好。”
被主仆二人一通夸赞,言静姝的脸颊泛起了红晕,气色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