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他都三十大几快当外祖父的人了,若是再被父亲责罚,而且还是妻子去告的状,还要不要混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也得是他的父亲愿意责罚他才行。
可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否则他这辈子都不要出府了。
夏怀玗的神态落入罗氏眼中,她的怒火直接窜上了脑门。
“既然二爷不认识如思,那妾身不管对她做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其实如思还真算不上夏怀玗的外室,顶多就是个相好的。
他既没有在外面置办宅院给如思,而且两人最近一年基本上就没有联络,哪里还有什么情意可言。
但如思只是个弱女子,罗氏又一向都厉害,万一闹将起来难免有欺负人的嫌疑。
夏怀玗硬着头皮劝道:“夫人啊,如思就是个欢场女子,我与她就是随便玩玩,早就没有情意了。
远的不提,最近这一年我基本天天都回家,这你比谁都清楚……”
罗氏一向精明,立刻就抓住了他话中的纰漏。
“早就没有情意?言下之意就是从前浓情蜜意了?”
夏怀玗张口结舌:“不……不不……是为夫一时口误,我和她哪儿有什么情意,就是随便……”
罗氏冷笑着站起身:“既如此,我就是把她揍成一个烂羊头也不关二爷的事!”
她一边说,一边就要往外走。
夏怀玗情急,伸手就去拉扯她的胳膊。
可惜他自小缺乏锻炼,又常年沉迷于酒色,力气比罗氏也大不到哪儿去。
罗氏用力一挣,反倒是把他拽得一个趔趄。
夏怀玗脚下打滑,直接就撞向前方的妻子,结果夫妻二人一起重重摔了一跤,把一旁堆满了杂物的博古架也带倒了。
夏怀玗压在罗氏身上,只是右腿被一块碎瓷片划破了一道口子。
罗氏比他惨多了,整个人都无法动弹,脸色白得瘆人,豆大的汗珠唰唰直往下流。
夏怀玗直接吓傻了,连自己腿上的伤口都没觉出疼。
“你……起……起开……”罗氏断断续续说道。
夏怀玗跌跌撞撞起身,险些让罗氏二次受伤。
“来人……”他大喊了一声。
话音未落,听见动静的下人们已经推门而入。
众人都被吓坏了,好在有几名上了年纪的妈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