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凉给鸣笳使了个眼色,主仆二人走出了内室。
“姑娘,奴婢这一趟真是快跑断气了。”鸣笳喘着气说道。
夏月凉道:“博思王府的人怎么说?”
鸣笳道:“多亏了二公子帮着说话,博思王府的人才没有阻拦。”
夏月凉嗤笑道:“阻拦?他们还要不要脸了?”
假若她不愿意,博思王府永远都别想请到夏侯放。
如今他们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做出这等忘恩负义的事情!
鸣笳抿抿嘴,最终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姑娘,您和博思王府的二公子是不是闹别扭了?”
夏月凉挑了挑眉:“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和他又没有什么瓜葛,闹什么别扭?!”
鸣笳见她死鸭子嘴硬,压低声音道:“您没有发现么,自打您的生辰之后,二公子都不怎么到太师府来了。”
夏月凉冷笑道:“他给你什么好处了,怎的尽向着他说话?”
“哪儿有什么好处,奴婢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您不是和他挺聊得来的么。”
“你少在那里胡乱猜测,他是他我是我,他是爹爹的学生,太师府的大门随时都为他敞开。
是他自个儿不愿意登门,和我有什么关系?”
鸣笳嘟了嘟嘴,不敢再继续说了。
二公子分明就是喜欢姑娘,方才在王府的时候还特意打听姑娘最近好不好呢。
可姑娘的态度她实在是看不懂。
说她厌恶二公子吧,她对他的态度比另外那几个好多了。
说她喜欢二公子吧,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