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出府游玩,就是现在就想定亲,我也能替你们做主。
可事实上言景深就是博思王的儿子,而且还是唯一的嫡子。
他的父亲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他又能好到哪儿去?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的是个好的,你若是跟了他,那就得做博思王的儿媳,咱们夏家还要不要做人了?
尤其是你祖父,你让他在博思王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
他一辈子要强,老了却要受这样的屈辱,你于心何忍?”
夏月凉真是服了。
她这位大伯父的脑洞是不是太大了?
他哪只眼睛看见自己要嫁给言景深了,居然连祖父将来会受什么屈辱都想到了。
夏怀珉以为她不信自己的话,又道:“当年你二姐和二姐夫年纪还小,可大伯父觉得元彧那孩子人品好,对霜儿也是真心,什么时候阻止过他们?”
夏月凉道:“大伯父多虑了,我从未想过要做博思王的儿媳,更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让夏家蒙羞,让祖父受辱。”
夏怀珉放下手中的茶盏,声音依旧低沉。
“你是没有想过,那言景深呢?你是个女孩子,但凡传出什么流言,事情就由不得你做主了。”
说实话,他很欣赏言景深这个年轻人。
但正因为欣赏,他很清楚对方是个有手段的人。
假若他真的想娶三丫头为妻,能用的办法多的很。
一个不小心三丫头就坏了名声,他自己却什么损失都没有。
夏月凉不假思索地说道:“不会。”
“你是说他不想娶你,还是说他不会用手段?
人不可貌相,谁都无法替别人做保证。”
夏月凉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只能尽量解释道:“言景深虽然是博思王的嫡子,但他也是我父亲的学生。
大伯父不信我,总该相信父亲的眼光吧?”
见她依旧不服气,夏怀珉的脾气也上来了。
“你父亲自小就活得随心所欲,行事从来就不考虑后果。
年少时他不知道惹了多少祸,为此你祖父真是操碎了心。
后来他娶亲也不告诉家里,连婚礼都是在外面办的,你祖母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小儿媳长什么模样。
你父亲已经把自己的事情搞得一团糟,却还是一点教训都不吸取。
总共就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