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深的确是非常郁闷。
王德显睡着了,再他身上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发现。
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王家宅院,索性给王德显下了点迷药。
迷药是胡三不亲手配制的,效果十分显著。
言景深趁机把王德显的房间仔细搜索了一番。
书信很快就看完了,夏月凉多少有些气闷。
王德显之所以紧张害怕,必然是知晓了有人在打探他们家的事情。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赶紧想办法应对,至少把该收拾的收拾,该销毁的销毁,这样才能不让对方抓到自家的把柄。
可他什么都没做,一个人躲在床上发抖算是几个意思?
你说他胆小窝囊吧,他居然还能安然入睡,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只可怜死灾星白忙活了一场,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发现。
“姑娘,二公子在王家宅院中有没有什么发现?”春酌小声问道。
夏月凉情绪不是很高:“什么发现都没有,说不定是我们想多了。”
鸣笳道:“过去姑娘总对奴婢说,凡事不要轻易下结论。
情况越是复杂就越是要有耐心,说不准下一刻就会有奇迹发生。
咱们才刚到朔城,旅途劳顿都还没歇过来呢,您怎的就打算放弃了?”
夏月凉冲她挑了挑大拇指:“果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鸣笳这才出来几天,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鸣笳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嘴巴似乎都变笨了。
春酌道:“奴婢瞧着鸣笳是不一样了,换作从前被姑娘这般夸赞,早出去四处显摆,如今都知道害臊了。”
“边儿去!”鸣笳扳着她的肩膀就要去拧她的嘴:“从前姑娘时常夸赞你,我可是从来没有说过半个不字。怎的轮到我你就这个样子啊!”
春酌笑着求饶:“是我说错话了,鸣笳姐姐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夏月凉笑道:“你们俩要闹回自个儿房间去闹,我可是要睡了。”
春酌拉住鸣笳的手:“那奴婢明日一早去告诉封大哥他们,把两位向导都带回府里来,姑娘意下如何?”
夏月凉道:“还是把向导带去博思王府二公子那边,远行他比我有经验,听听他怎么说吧。”
“是。”春酌应了一声,又对鸣笳道:“今晚轮到你值夜,好生伺候姑娘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