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单独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春酌道:“姑娘,奴婢们也许久没有骑过马了。要不您和二公子在这里歇一歇,我们俩去那边遛遛马?”
夏月凉点点头:“去吧,自个儿小心些。”
俩丫鬟抖了抖缰绳,两匹骏马慢悠悠地小跑而去。
“魔鬼椒……”言景深往她身边凑了凑。
夏月凉用马鞭抵住他的肩膀:“你少得寸进尺,什么狗屁的上门女婿,亏你编得出来!”
言景深用非常无辜的眼神看着她:“这怎么能怪我呢?要不是你口无遮拦乱说一通,我也不会这么被动。”
“有什么好被动的?老天爷如此疼爱于你,让你在这个可以左拥右抱的时代重生,你就偷着乐吧!”
“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啊?!”
言景深真是怒了。
魔鬼椒可以不接受他,甚至可以打他骂他欺负他,唯独不能曲解他的心意。
夏月凉嗤笑道:“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老黄瓜刷绿漆,装什么纯情小少年!”
言景深被她气笑了。
自己是有多贱啊?
上辈子就被她整得半死不活,这辈子还要主动送上门让她接着整!
夏月凉打开皮水袋喝了口水,皱着眉头道:“你觉得方才那个古丽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言景深一噎。
这女人简直了!
不都说女人是感性的么?
怎的她从来都比自己这个男人还理性!
他都怀疑自己在她心目中究竟算什么?
“喂!”夏月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说你不是吧,还在想着做上门女婿的事儿啊?”
言景深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你是在怀疑古丽的身份?”
“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瞧着她并不像顾衍南的人。”
“这话我就不明白了,难懂顾衍南的人脑门上都刻着‘顾’字?”
“我和你解释不清楚,反正她不可能是虞国细作。”
“你是解释不清楚,还是压根儿就不想解释?”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觉得古丽不是顾衍南的人,倒像是和夜国有点关系。”
“夜国?”言景深疑惑道:“夜国和奉国关系一直不错,又是个不喜欢管闲事的国家,好端端的派个细作来雅苏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