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总不会是为了游湖下棋这么简单吧?”
奉皇在他对面落座,拈起了一颗黑子放在棋盘上。
“还是溪光最了解朕,如今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真是不容易啊。”
夏怀珣刚想接话,就见梅四娘端着茶盘走进了船舱。
她刚把两杯茶放在小几上,就听奉皇吩咐道:“好久没有听琵琶了,难得今日有兴致,四娘便为朕和溪光弹上几曲如何?”
梅四娘又不笨,况且方才也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她轻笑道:“陛下可真是会为难人,这地方就一把断了弦的破旧琵琶,您这是想让妾身在夏学士面前出丑呢。”
奉皇道:“让小安子给你修,他们家世代都是干这个的,比好些吃这碗饭的工匠都强。”
梅四娘不敢继续纠缠,只能躬身退出了船舱。
她就说嘛,陛下为何会突然想起来探望她,甚至还声势浩大地带她出门游湖。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寻个清净地方同夏四爷商议机密事情。
简直太伤人了!
幸好她自小就在欢场中长大,见惯了负心薄幸的男人,对男女情爱早已经不抱希望,否则早就被气死不知多少次了。
梅四娘的脚步声渐远,奉皇笑道:“月丫头那边可有消息传来,好久不见,朕还真是有些挂念她,”
夏怀珣笑道:“小女此行主要是替她二伯母前去探望雅苏王后,总要等顺利生产之后才能回来。”
奉皇道:“朕本想着趁此次皇后寿宴的机会,让雅苏王带着王后回来省亲,也r让你们一家子好好聚一聚。
没想到他们都快有孩子了,真是让人不服老都不行!”
夏怀珣笑道:“陛下精神着呢,微臣真是自愧不如。
最近忙着应付几国使节,弄得微臣做梦都在同他们说话。”
“溪光啊——”奉皇又落下一子:“说起此次前来贺寿的诸位使节,让朕不得不说,几十年后,最有前途的国家非夜国莫属。”
在宽大的袖口掩饰下,夏怀珣的左手紧握成拳。
他轻笑道:“夜太子的确是优秀,但陛下也莫要妄自菲薄。
皇子皇孙们也都非常聪慧,好生培养一番不会不会亚于夜太子。”
奉皇叹了口气:“这里又没有旁人,溪光就不要拿好听话来搪塞朕了。
皇子们一个比一个还不省心,倒是皇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