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来了。”
吴司铭和夏予芳夫妇进京一事吸引了夏怀珣的注意力,但他还是没有忘记提醒言景深。
“你小子怎么说话的?你只是本官的学生,姑父姑母表弟是你能叫的么?!”
“学生就是顺嘴那么一说,既然老师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便是。”
他突然变得老实了,夏怀珣反倒是有些不习惯。
“陛下让你过来,意思就是为师可以出宫了,是吧?”
“我这就送老师回府,顺带还可以蹭一顿饭,离京那么长时间,我都想念太师府的饭菜了。”
“你这脸皮……”夏怀珣摇了摇头:“走吧走吧,被你粘上谁都别想甩脱!”
师徒二人离开御书房,快步来到了宫门外。
坐上马车,夏怀珣用力摇着折扇,却怎么也扇不走心中的烦闷。
“老师不必如此焦躁,目前为止师妹还没看上我呢。”
“以后你也别想!”夏怀珣脸上露出了笑容,合起折扇在言景深头上敲了一下。
“既如此,老师根本就不该忧心忡忡啊,反正师妹永远都看不上我。”
“你少油嘴滑舌,皇宫里耳目众多,有些话方才不方便说。
月儿和她姑母从前只见过一次,姑父根本就没有见过。
这一次你们前往宜城,分明是你的意思,是与不是?”
言景深挑了挑大拇指:“老师真是太聪明了,学生这点小伎俩真是瞒不过您。”
这点马屁对夏怀珣而言连挠痒痒都不算,他拧着眉道:“你是博思王的儿子,自小虽然不在王府生活,也不该与吴家有任何关系。
且凤城与宜城相隔甚远,你从前恐怕连宜城都未曾去过。
那么……你究竟想做什么?”
言景深并不想隐瞒夏月凉的父亲,但眼下还不是交底的时候。
不过有些事情可以透露一点,毕竟老师是吴司铭的妻弟,又是个极其聪明的人,或许还能帮上他的忙。
“不知老师可曾听说过我回王府之前的那些事情?”
“你指的是那位何嬷嬷,还是你的养父养母?”
如此一针见血,言景深不得不佩服。
“学生说的就是养父养母,在收养我之前,他们一直都生活在宜城。”
夏怀珣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这小子的话只开了一个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