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活得战战兢兢,尚且不知前程在何方是什么感觉。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深儿,为父需要你的助力。”
这是言景深认识他近两年来,第一次生出了些许的同情。
毕竟这个年代人的寿命都比较短,四十岁真是不年轻了,有这样的担忧也属正常。
历史上好些兴兵作乱的皇子,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生怕熬不过自家老爹。
“王爷尽可放心,皇祖父最在乎的儿子就是你。
有些时候一动不如一静,你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远比上蹿下跳强得多。”
言成豫的眼皮剧烈抖动了一下。
上蹿下跳?这小子真是有恃无恐,什么话都敢说!
“你的话有道理,今后为父就沉下心来好好做事,其他事情随缘吧。”
言景深如何肯信这样的话。
但他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更不打算鸠占鹊巢。
既要改变老皇帝的想法,又不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另找一个人顶上去。
眼下渣王爷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一来他还是老皇帝考虑的继承人之一;二来其他几位皇子能力太差,若是做了皇帝奉国势必衰落。
他还要在这里生活好几十年,当然希望国泰民安。
“王爷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皇祖父一定会十分欣慰。”
言成豫叹了口气:“不说这些了,如今你也十八岁了,按说为父和你母妃该为你的亲事做安排了。
可你皇祖父如此看重于你,之前又有玄正大师的批语,这事儿还得听听你的意见。”
“眼下要做的事情太多,况且大哥尚未娶亲,我的婚事不着急。”
听他提起长子,言成豫有些不耐烦。
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他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倔,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前几日为父前去看过你大哥,正好遇到了”那位夏侯神医。
他说你泽儿的腿伤已经好了大半,再过一两个月就能下地走动了。
身为泽儿的父亲,我听了之后自然是非常高兴,可他还是爱答不理的。
为父与他说起娶亲的事情,他还是从前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还敢拿话挤兑人。
我瞧着他还是惦记着夏家那位大姑娘!”
言景深道:“王爷不用着急,腿伤痊愈之前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