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了端木阳的肩膀。
“我与端木一向是公不……呃……秤不离砣,当然要去助他一臂之力。”
端木阳故作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要想跟着去龙城,凡事就得听我的。第一要管住嘴,少说话多做事。”
“没问题啊,大不了我多买几斤糖,含着糖就不想说话了。”
“第二还是要管住嘴,离京这段时间不准饮酒。”
司徒留武功好头脑也灵活,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喝酒。
听了这第二条,他近乎哀嚎道:“咱们俩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这也太损了吧?”
端木阳道:“这可不是讲交情的时候,若是做不到你就留在京城。反正东大营也不禁酒,你自可以每天喝个痛快。”
司徒留垮着脸道:“好吧,为了那一千匹骏马,小爷我宣布戒酒了!
今晚最后喝一顿,你们谁都别拦着我!”
在场四个人都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言景深道:“端木的话算是提醒我了,喝酒的确不是什么好习惯。奉国军队战力不行,与军营中不禁酒有很大的关系。
等过了这一阵,我会向陛下提议,军中除了休沐日,平日一律禁止饮酒。”
“啊?”司徒留后悔不迭,险些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要不是他多嘴说要跟着去龙城,端木也不会说什么管住嘴的事情,公子自然也不可能联想到禁酒一事。
言景深笑道:“好了,你们俩赶紧去准备吧,对牌在小豆子那里,自个儿去取就行。”
“是。”端木阳和司徒留齐声应道。
言景深点点头,又对温苏二人道:“你们俩离京好几个月,最近就不要偷懒了,去东大营多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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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府荣映堂。
自从年夜饭之后,这里还是头一回摆家宴。
夏月凉刚一进屋,就被罗氏拉到了一旁。
“三丫头,再和二伯母说说你二姐的事,小王子好么,李元彧待她究竟如何?”
夏月凉笑道:“二姐给二伯母写了那么多信,您还是不放心吗?”
罗氏叹了口气:“你还年轻,哪里知晓做母亲的人有多难啊。
霜儿一向是报喜不报忧,她在书信中写得越是轻松顺利,我越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夏月凉温声道:“二伯母尽管放心,这一次二姐真的没有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