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灵忘川微惊，传音道：“你作甚？”
“那是我的徒弟。”介绍解释这种事，应该是他这个师傅来做的！
灵忘川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嘴角忍不住一抽。
“这种事有什么好争的？幼稚。”
灵觉轻哼一声：“你没有女徒弟，你不懂。”
话落，他便不再看他，而是以一种极其温和的表情，看着楚然。
“关于十宝塔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只管问师傅。师傅是外门导师，对那里，没有人比师傅更了解。”
楚然仔细问了问十宝塔的情况。
听说那里一层比一层危险，在更换考核方式前，到达顶层的弟子，屈指可数。
“听起来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历练宝地呢。”她有些意动，转头看向身旁的同伴。
除了脸色黑沉，满目不爽的药衡玉，其他人皆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她顿时笑了：“看来，我们的决定都一样。”
“那当然了！”周玉雪咧开嘴，笑若朝阳般绚烂。
“既然如此，”楚然收回视线，抬眸看向灵忘川，“宗主和各位长老的美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无意打破规则。”
“嗯？”灵忘川有些惊诧，“你们的意思是……”
楚然眉眼含笑，一字一字坚定地说道：“我们想和大家一样，接受十宝塔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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