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边说一边笑,显得十分亲昵。
合着,这米糕做得这么甜稠,是为了照顾自家夫君的热茶生意!?
含钏把豆浆一口喝完,笑着摇摇头。
惹不起惹不起。
单拳难敌四手。
人家夫妻店,一个管打,一个管埋,头尾生意都做完了,该人赚钱!
含钏三口两口解决掉调糊,捧着塞了一个米团子、一只米糕、一碗调糊、一杯豆浆的圆滚滚肚子,回了铁狮子胡同。
接连几日,含钏都掐着四更天出现在宽街,又吃得肚子浑圆回白家。
崔氏张了几次口想问,却想起手上拿了含钏一个月五钱的银子,又想起这银子可是直接进了她兜里,连公爹都不知道,便强忍不问——就当是个租客吧!谁去管租客的闲事儿啊!
崔氏端着白大郎的药碗进了屋子,到底没张口问。
只心里想着,这若是放在前朝,哪家未出阁的女儿敢独自一人,天还没亮便出门晃荡的?
也就是在大魏!
就是把姑娘家的位子摆得太高了,能置产、能买屋、还能买铺面做生意...
女人都去赚钱去了,家里还要男人干啥?
崔氏看着半倚在床榻边上,瘦骨嶙峋的白大郎,微微叹了口气,垂了垂眼眸,就着袖口把夫君嘴边淌出的那缕汤药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