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扰您了!胡大人,您今儿个轮休呢?”
胡文和摆摆手,小厮退到一边。
“嗯,轮休。”胡文和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瞧天边又开始落雪,便招呼含钏进门,“进来吧。待会儿淋了雪该病了。”
说完便不知该说啥了,胡文和便住了口。
含钏也不知该说啥。
也不知咋的。
每次和胡文和见面,两个人之间都莫名尴尬。
含钏心里想,自个儿好歹是个开饭店的,人来过往,做的是人的生意,怎么会出现奇奇怪怪的尴尬?
含钏强撑着摆摆手,笑了笑,“不了不了,是来请胡太医瞧病的。给家里带了寒气,反倒不好。”含钏四下看了看,“若胡太医不在,儿就先请善药堂的大夫先看着,若是没好转,再来叨扰胡太医。”
胡文和赶忙说,“在的!”转身朝着窗嚷了嚷,“爷爷!白家请您去瞧病!”
里屋应了一声“诶”。
胡文和再转过头,看含钏埋着头,想了想开始没话找话,“...这几日没摆摊儿吗?早间巡逻,没在宽街见到你。是有事儿?白大叔如今还好吧?今儿个是给白大叔瞧病吗?前些日子,听见白爷爷训斥崔婶儿,如今没事儿了吧?”
好多好多个问题...
含钏愣了愣,一时间竟难以抉择,到底哪个问题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