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饭菜好吃,给这老板娘送了首饰、送了胭脂水粉、日日来捧场日日来打赏,我今儿个就来尝尝,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众人看向含钏的眼神,颇有几分暧昧。
原来是在这儿呀...
正主追姑娘...姑娘一直吊着不放呀...
正主如今急了吧?
小双儿一下子哭出声,张牙舞爪地尖叫道,“你胡说!你胡说!他执意要送,我们掌柜的却从来没收过!说一顿饭三两银子就是三两银子!多一文钱都没收过!”
小双儿的声音尖得不行,带着哭腔嚷到后头,谁也听不出来说了些什么!
那人双手抱胸,斜着眼睛看含钏,“我兄弟日日来吃饭,掌柜的便同我家兄弟日日搭话,如今怎一句话都没有了?”那人不怀好意地笑嘻嘻环视一圈,声音压得很低,显得很暧昧,“是嫌现在人多,有些话儿不方便说?得等到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时,那些话才方便说出口?”
有食客闷声笑了起来。
小双儿惊声尖叫起来,抹了把泪冲过去要和那人同归于尽。
含钏眉目平静伸手将小双儿的后领子一把拽住,跟提溜小猫崽儿似的把小姑娘提了回来,抬头笑了笑,“这位食客,您话儿说完了?”
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
目的也达到了。
那人半挑了挑眉,算是承认。
含钏把小双儿塞到钟嬷嬷怀里,几步走了过去,扫了一眼这桌上的剩菜,单手端起一盆鱼肚烩牛尾,手一抬再一扣,一盅吃完了的清汤便扑头盖脸地扣在了那人头顶!
那人瞳孔陡然放大,还来不及叫唤便听见了小姑娘轻轻软软的声音,“您胡说八道什么,儿都不会生气的。”
隔着粘稠的羹汤,他渐渐看到含钏的神情严肃起来,音量也随之提了提,“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儿辛辛苦苦做的菜平白无故倒在地上!更不该说儿做的饭菜不好吃!那盘鸡片鲜核桃,鸡片是鸡胸肉锤成薄片儿制成的!您说鲜核桃苦?苦个屁!”
含钏没忍住,冲口而出屎尿屁,“儿剥青核桃壳,剥得指甲壳都翻了!鲜核桃为啥会苦?!因为外面那层皮没撕干净才会苦!儿将那鲜核桃撕得比你个天杀的脸皮还白嫩!你竟敢嫌儿的鲜核桃苦!?”
小双儿泪眼婆娑地看向自家掌柜的。
所以,她家掌柜生气的点在这儿?
含钏手上还残留着牛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