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酒水有十六样,茶汤有十八样,大家伙儿吃了都说挺好的。人与人口味不一样,儿也不知您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若是都上,恐怕这一桌都摆不下。”
那姑娘紧紧抿住唇,手搭在丫鬟的手背上起了身,和含钏平视,“客人点餐,主家上菜,天经地义。我做食客点了餐,您做掌柜的却不上菜,同我在此处逼逼赖赖许久。”
姑娘画着浓而黑的眉毛,含钏的眼神从金簪移到了黑粗粗的眉毛上,再也无法移开。
黑眉毛姑娘声音一提,“您这是看不上我,不想做我生意呢?还是觉着本姑娘付不起一桌子糕点的钱,在这儿试探着装相呢!”
说话声音抬高了,吸引了太太们的目光。
含钏真的是非常讨厌在吃饭的厅堂,与人争论。
说实在的,含钏非常讨论与人喋喋不休地争论。
也不算很擅长。
吵起来实在太费神了。
含钏笑了笑,“您一点便点全上,儿是做生意的,自然喜欢您这样的大主顾。可糕点水饮,是即做即食,放久了便不新鲜了。儿劝您,也是为您好。”
有太太议论着。
含钏支棱着听了一耳朵。
“这是靖康翁主家的七姑娘吧?”
“好像是...许给裴家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