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至今还不知何人。好了,不说这些你心里不好受的事情,再说说这个谭峰和这次这起冲突。不管是谭峰在中间起到多大的作用,最终的结果跟没发生冲突之前没什么变化,而在整个事件当中,冲突双方机会都没怎么得到好处也没什么损失,而他谭峰却因为此事又树立了好的名声,他的收获是最大的。”
韩伟正:“童书记是怀疑这谭峰在找人给自己打造政绩?”
童柏雄:“不是不可能,当然也不能乱怀疑,现在本市市委将要进行换届,常委有空缺,到了他这个层级,他需要更多的政治资本来让自己今后的路走的更顺畅。”
“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你教唆村里的群众前去阻碍施工?”看守所内一位民警问那天的迷彩男子道。
另一位民警正坐在迷彩男子的对面快速地在笔录上记录着。
迷彩男子并没有惧怕的意思,他靠在椅子上,带着手铐的双手肘部撑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手垂放在翘起二郎腿的大腿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故意拉长了语气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你们这样无缘无故地乱抓好人也是违法的。”
讯问的警察靠近了迷彩男子跟前,一只手撑在迷彩男子坐着椅子的靠背上俯下前身狠狠地说道:“你嘴可够硬的啊?”
灯光照射在迷彩男子整齐油量的头发上,今天他的穿着可是非常讲究的,上身皮夹克,下身黑色西裤,皮鞋擦的是亮堂堂的,都能当镜子用。
迷彩男子坐直了些,当然,今天可要称他为皮衣男子了,说道:“我什么嘴硬啊?我说的是事实。”
讯问警察冷冷地笑了笑,然后站直了理了理警服的衣领转身走到桌子前打开公文包,从公文包内取出一沓不薄不厚整齐装订的A4纸文件。然后再走到皮衣男子跟前,将这沓文件丢在了皮衣男子的身上说道:“这些都是证据,很多的证据。”
皮衣男子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拿起了这叠文件,摆放正了然后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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