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白馨儿,经历这一次打击简直让她脱了一层皮丢了半条命,再多伤心也是无济于事,无法挽回的始终没办法,好在那一刻,她突然看开了。
刘克明的内心满是对白馨儿的牵挂,跟周兰心的生活远远不止像结婚这么简单,繁杂的内心让他喘不过气,不过事情远不止他内心那些烦心的事情,他现在进入了黑帮的核心,很多肮脏的事情远比他之前认识的要黑暗的多。
与周兰心结婚那天,刘克明喝的是伶仃大醉,当他醒来,已经是翌日午时,他躺在一张铺满锦绣的大床上,眼前的事物渐渐清晰,映入刘克明眼内的首先是一张水晶大灯。灯是关着的,屋内的光线很暗,让刚刚醒来的刘克明分辨不出这时间是早上还是晚上。屋内也很安静,或许是来自刘克明耳朵中自发的声音,嗡嗡絮絮的。屋内飘散着淡淡的清香,让因醉酒而头痛的大脑舒缓了些。
刘克明知道这张床是他与周兰心的婚床,他努力地回想着昨天的一点一滴,他醉的不省人事不光是因为满心对白馨儿的愧疚和对现状的无能为力,当然也是为了逃避,逃避现实,当然也在逃避周兰心,他不知道等婚礼结束入洞房后那个时间该怎么办?如果真跟周兰心发生了夫妻间的事情,那就永远对不起白馨儿了,那自己就永远戴定了渣男的头衔了,周兰心跟一般玩玩的女人不同,这是有名分的。
想着想着,刘克明的思想再次回到白馨儿那里,内心的压抑让他更加难受,即使是屋内飘散着那怡人的芳香,也难以缓解他此刻肉体和精神上的伤痛。
脚步声由远及近靠近卧室的门边,刘克明知道这来人定是周兰心,但还是不自觉地偏着头朝门的方向看去,他内心紧张的咚咚加速启跳。
房门没有发出声音地被打开了,周兰心迈着轻盈的步伐朝刘克明这边靠近,看见睁开眼睛的刘克明,脸上立刻浮现出灿烂的微笑,“你醒了”。
周兰心的话语很温柔,让刘克明的内心很容易就对周兰心产生了一种和善的感觉。周兰心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光着脚,所以她脚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是淡淡的闷沉的声音。屋内的光线虽然弱,但足以将周兰心身上穿着的那件丝绸料子做的睡衣照的个透亮,那掩饰在睡衣内周兰心的躯体便凸凹有致地显现在刘克明的眼中。让刘克明原本稍稍放缓的心跳再次急速地跳动起来,夹着内心那复杂压抑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刘克明用双手撑在背后将上半身往上撑起来,头靠在了床的靠背上,这时,周兰心已经坐在了床边刘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