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嘴唇发紫的喃喃自语。
魏忠贤真的要是犯上作乱,京城可能会变成炼狱!
在另一边,魏良卿,侯国兴等人也渐渐不安起来。
宁国侯府。
奉圣夫人客氏的儿子侯国兴,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两人都在。
肥头大耳的魏良卿,咬牙切齿,神色凶狠,怒盯着两人道:“肯定不是叔父!若是叔父,不会不提前知会我们,肯定是宫里出了大事!”
侯国兴很是瘦弱,一脸的酒色过度,他双眼凹陷,有些阴鹜,道:“确实,九千岁不会突然封禁皇宫,没有道理!会不会是信王搞的鬼?”
魏良卿就是这么想的,越发凶狠,看向田尔耕,道:“就没有一点消息吗?”
田尔耕右眼皮有一道显眼的疤痕,武人出身的他很是雄壮,沉着脸,道:“没有。我试探着派人进去,只能进两个宫门,一点消息进不去,更出不来。我担心,九千岁可能出事了!”
魏良卿,侯国兴两人不禁对视一眼,心头发冷又发狠。
他们原本都是普通人,因为魏忠贤而飞黄腾达,一个个爵位加身,荣华富贵,位比人臣!
若是魏忠贤出事,他们必然没有好下场!到手的荣华富贵,谁人肯轻易放弃?
“现在怎么办?”侯国兴的表情越发的惨白阴鹜,眼神闪烁不断。他在想着对策,可他出身太低,发达不过是近两三年的事,纵然有一大帮人巴结,愿意给他做狗,可面对这种情形,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魏良卿也是一样,他叔父魏忠贤没读过书,他同样没有,侯国兴的问话,他根本没多想,就看向田尔耕,道:“你说,有什么办法?”
田尔耕这两三年,抓了,杀了,逼死不知道多少三品以上的大臣,可面对宫里陡变的形势,他一时间也没有注意,想了又想,道:“要不,找那些朝臣商议一下?”
阉党也是分了诸多阵营与派系的,根据亲疏远近,魏良卿,侯国兴这些,自然是最亲信,而崔呈秀,周应秋等朝臣,则是次一等,黄立极,施鳯来等则更次一等。
“不行!”
魏良卿果断阻止,道:“这件事,暂时不可声张,还是要想办法,弄清楚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侯国兴也发狠,道:“二哥说的没错,没有九千岁的消息之前,不能弄的人心惶惶。田尔耕,你给我想办法,一定要联络上九千岁!”
田尔耕心头阵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