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奴婢并不知情……”
崇祯冷哼一声,站起来,向外走,道:“你们都给朕跪在这!”
倪文焕头上渗出丝丝冷汗,嘴唇蠕动,跪在那,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魏忠贤心头剧烈不安,他就怕引起崇祯的怀疑,一旦怀疑了,那就是他大祸临头!
崇祯出了东暖阁,走在去乾清宫的路上,深吸一口气,压着怒气,道:“王承恩,将兑银的事,给朕查清楚,朕倒是要看看,是谁费了这么大力气,为的是什么!?”
“奴婢领旨!”王承恩神色平静的应着道。
崇祯听到身后一串脚步声,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有事忙的都去忙,不用这么多人跟着朕。”
曹化淳,王承恩吓了一跳,连忙挥手,将多余的人赶走。
只有五六个人,随着崇祯,在黑夜中去往坤宁宫。
这会儿,魏忠贤与倪文焕还跪在东暖阁。
两人一动不动,绷着脸,睁大双眼的盯着地面。他们眼中都是惴惴不安与恐惧,心里急急转着念头。
不论是魏忠贤还是倪文焕,都是一身恶名,做下太多恶事,朝野不知道有多少弹劾。
一旦露出一点破绽,朝野乘风而起,两人死期不远。
与此同时,毕自严府上。
王永光,曹于汴,李邦华,王恰,杨鹤都在,七卿中除了刑部尚书倪文焕,齐聚于此。
等毕自严将宫里的事情与他们说了,曹于汴第一个忍不了,怒气冲冲的道:“这帮狗贼,都该杀!”
杨鹤从容儒雅,此刻也神情不好,道:“依我看,应该是阉党所为,他们捐了两千多万两,正在四处拼命找补。”
李邦华脸角如刀削,双眼更是锐利,道:“那就杀!杀到他们真正懂得什么叫做忠君体国!”
礼部尚书王恰倒是一脸忠厚模样,神色犹疑着,道:“是阉党应该不差,只是,他们也算是按规矩行事,虽然下作了一点。”
曹于汴登时反驳,道:“是陛下与户部的承诺不假,可他们口口声声不是说捐纳吗?再说了,那四十万两的宝钞,分散在数十上百人手里,一下子聚齐了,这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他们想要干什么?!”
这一点王恰无话可说,看向王永光。
王永光的资历,在众人中算是最高的,并且还是号称‘隐相’的吏部尚书。
他见众人都看过来,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