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十分重要。
不多久,黄立极,张瑞图,周道登就进来了。
他们都看到了毕自严与李邦华,抬手行礼道:“臣等参见陛下。”
崇祯手里端着茶杯,笑着道:“三位卿家免礼,都知道消息了?”
张瑞图与周道登站在黄立极身后,神色不动的躬着身,实则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崇祯的脸色。
黄立极脸角枯瘦,微低着头,神色郑重,道:“陛下,今天一早,已经有四波人给臣报信。说是锦衣卫羁押了从三品的周覃,查封了整个长芦转运司,并且对下辖的二十四盐场强行接管……”
崇祯没有说话,悠悠的喝茶。
黄立极面色如常,话头一转,道:“陛下,臣能理解陛下整顿吏治的良苦用心。只是,盐政关乎重大,长芦转运司尤其关键。一旦消息传开,朝野震荡,天下惶恐……”
毕自严与李邦华看着黄立极,两人对视一眼,目光转向崇祯。
他们行事之前就知道,这件事必然有着不可想象的压力。首辅,次辅与阁臣,这才是刚刚开始。
崇祯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笑着道:“朕知道。现在,朕想的,不是这件事有多严重,是怎么解决?”
黄立极刚要说话,崇祯又道:“怎么解决朝野的震荡,天下的惶恐。”
黄立极微怔,他想的自然是还归原位,一切恢复如初,可是崇祯的话,直接跳过了这个‘解决’的阶段,问起了‘善后’。
崇祯见黄立极不说话,道:“朕记得,那周覃,是黄卿家的门生吧?他为人怎么样?是能臣干吏,还是贪官污吏?”
黄立极心头骤紧,不自觉的躬身,道:“回陛下,周覃虽是臣的门生,但已十多年没有联系,对于他现在,臣……也不敢断言。”
崇祯笑容越多,看向张瑞图,道:“张卿家,黄卿家说他不熟,你熟吗?”
张瑞图连忙抬手,道:“臣与周覃来往并不多,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模样。”
“周卿家?”崇祯又看向周道登。
这位在内阁是一个点头虫,别人说什么,他都是点头‘是是是’。
他比张瑞图还要小心谨慎,道:“臣与周覃素无往来,不知其为人。”
崇祯从软塌上坐起来,看着三人,淡淡道:“首辅,次辅,阁臣,对长芦转运司的转运使一无所知,他是怎么上这个位置的?三位卿家,谁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