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的面前讲述一段不光彩的过去,将她的故事分享给那般多的人。诚然你曾经对她伸出援手,可这事不应与外人言说。这会让一个人何其难堪?你的康慨被照在光下,她的颜面又该置于何处?
克雷雅小姐同意了这个提案,因为她喜爱而崇拜你,她可以为你而抛弃颜面。可倘若你真正在意她的心情,你就不该做出这样的演出。”
.棕发少年靠在车旁,用教师般的口气说明道:“我想这是一点文化差异。我们不介意分享彼此的隐私。我们的组织里没有外人。大家都会叙说彼此的过往,像了解兄弟姐妹一样理解彼此,这能让我们齐心协力。”
秦芊柏想起了某人的话语。她用一模一样的语气将其复述。
“踏入他人的内心需要相应的资格。”她自作主张地加上了后半句,“倘若失去基本的距离,又怎能做到对彼此的尊重?我尚有一事不明,望你解答。为何昨日遇到的男子会向我致歉?”
奥鲁斯摊开双手:“为他们的失礼而致歉。”
“他们何曾失了礼数?犯错的不是匆忙出手的我吗?”秦芊柏咄咄逼人,“他们盼着你这首领为他们出口恶气,你却要求他们向我致歉,只为讨我欢心。就连死之翼那般粗鲁愚钝的恶徒也知为兄弟留一份薄面,你这贵族出身的精英却没有一丝对部下的照拂之意。”
奥鲁斯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皱起眉头,用近乎于劝阻的语调说:“你正将一切往坏处去想,这或许是环境造成的影响。事实上”
秦芊柏遗憾地摇头,眼中透露出复杂的神色。
“如果你真的在意部下们的心思,你早就该将我放在一旁,去与被忽视的他们交流。”女孩说,“可在你的眼中,初次见面的我比起他们都要重要。奥鲁斯奥提密斯,你着实慧眼识人。可你眼中只有人们的才华,却毫不在意他们的心。你的长篇大论全是一派胡言。”
奥鲁斯貌似困惑地问道:“我想自己并没有——”
秦芊柏忍不住了:“习武尚知重修心而轻技艺,育人反其道而行之,岂不怪哉?奇技淫巧终究细枝末节,传道授业方为重中之重。我观场中众人,三中有一便年幼于我。此般少年心智未成,道理未明,连如何做人都不知晓,又谈何大业理想?你那一番说话令他们自以为是,才是真正误人子弟。”
棕发少年端起教师般的姿态,用他那迷人的声音说道:“秦小姐,心智的成熟与年龄的大小并不一定相关。早早担起重任的例子在一般家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