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三儿倒来了兴趣,叫道:“哎呦!要用着她,哪就不相干?多晓得些事,或就有别的助益呢?”
“我这徒儿,也有些歪理,换我来说?”
纪红棉轻叹口气:“自作的孽,受这业风万年,或能消尽,但尚羞与小辈讲明,又怎好再见自家道心?不敢劳累前辈,我自家说罢!”
拒绝了三友道人,纪金仙再传音来:“我于白帝座下,本是看押魔狱的天仙之一。刚任职时,狱中有个魔头对我言,地界连接天界、九幽,得清浊二气滋养,某些神妙之物,还要胜过天界。他说的各物中,有那得子枣,说若长成紫皮,天帝吃下也能得子!”
“我初至魔狱,不知魔头厉害,心生不忿,真就暗留意地界各物,上千年后,别的未觉,但果于某地产出枚紫枣,被我查知,下界采来,想着并无道侣,只尝个味儿,查知药性就成,不料那枣里暗藏九幽污秽,中了魔头算计。再轮值,趁同僚有事不在,魔头施邪术,叫我压不住心魔,就与他有了苟且之事,放他与另一个魔头走脱不说,自家也受孕。”
魔头引诱,金仙都要陷进去,失了身子,这与街坊风传的寡妇偷汉子、小媳妇红杏出墙差不多,听着这般奇闻,商三儿暗中咋舌,却也想笑。
纪红棉在九天外,想是见不到商三儿神色,还如常道:“魔狱广大,拘押的魔头众多,两个走脱,遁入地界,轮值的不报,别人也难知晓。为瞒前错,我一错再错,未报此事,只寻由头躲入地界,偷将孩儿产下,因我的罪过,阿丑生就具仙魔二气,长到如今,也有地仙六阶修为。”
“阿丑稍大些,怕别的天仙察觉,我轻易不敢再下界,他自家跑来地龙山安身。百年前,我孩儿不知怎的,驼背竟化了脓,至仙魔二气外泄,正逢两位前辈于地龙山对弈,三友仙翁撞破,引发心魔劫,又是一场因果,也揭破我的罪孽。”
“横竖已瞒不过,我方敢大胆些行事,怕得子枣再被魔头拿了生事,最后一趟下地界看孩儿时,偷把各家种的暗断掉根,独剩种得最多那山神家!”
“那山神有些本事,暗动手脚或会知觉,闹起来更丢人,我便于某处,哄来头有地仙本事的作恶山妖,趁山神不在家,硬闯进去,把枣树尽毁,成熟得子枣全吞吃完,于它逃奔时,我再出手打杀!”
“那山妖本相是匹白马,性极恶淫,又一门心思留后,我方能哄它去抢得子枣。它本事也不小,原在之地,附近有城,城主令是朱帝所制,行妖族伦理,当地城主为讨好它,每年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