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下去,再试那七节虾。
今日来,他有些想法,拿着转轮,一点一点往上提,想勾那七节虾着急,省得它又不慌不忙地进食。
但许是昨日吃得太饱,那虾追上一截,到上层六节虾的领地,转头回去了。
上层的六节虾闻着味,已急掠下来。
没法子,商三儿只好又把饵垂下去。
狗肉惹虾馋,六节虾不罢休,随着越界下去。
顿惹怒下面那七节虾,舍了饵不顾,先与入侵者斗在一起。
体大者只力气大些,但钳子同样利,幽璧虾同类打架顾虑着,轻易不下钳子,先一直推攘角力。
纠缠好一会后,快被推回自家领地的空腹的六节虾耐不住,丢掉节操下死手,“咔嚓”一声,剪断七节虾一只钳子。
钳子断掉,那七节虾不是暴怒,反不再攀附玉璧上,自己松开脚,往通道下掉落。
天坑外间,商三儿瞧得目瞪口呆!
吃饱的七节虾不中用,反被只急眼六节虾斗掉!
他千里目进步是大,但通道深达八百丈,也不能看到底部。
金仙说,下面有两只七节虾,钓线范围内只瞧见这只,往后怎钓?
天坑下千里目视线中,饥肠辘辘的六节虾抱着对手的断钳,先夹里面的虾肉吃。
吃干净,再抱着钳壳来吃饵。
一样不直接上口,只用钳子夹饵肉。
闲着也是闲着,商三儿便盯着它看。
饵肉吃完,六节虾爬开,已把这当它的新地盘,逛荡两圈后,抱着那只断钳壳,全融入墨玉中去。
对手的断钳,吃完肉也没丢。
商三儿想一会,天坑边再寻来个转轮,割下九十来丈马尾线,系在自家天蚕丝末端。
百丈下就有三节虾,更长就会被上层小虾剪断线,最多只敢添那么多。
钓线多出九十丈,再垂下去,引四百三十丈、四百七十丈两处的虾看。
头一处是空,快一个时辰什么也没引出来,另一处也是条六节虾。
叹口气,收回钓线,改瞧那道童。
没千里目,执扇只觉钓线常动,一直有虾吃饵,但连提多少回,全是空的。
整个下午,一节虾都没钓到一条。
这是常事。
商三儿问他:“快晚饭哩,还想钓么?”
道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