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夫君去了。应该和睿王没什么关系”
刘氏满面狐疑地看着她:“真的?”
二嫂点了点头,当即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和刘氏说了。
如春也在旁边附和着,语气很是坚定,她家小姐是去找大公子二公子的,并不是去找睿王的。
“小姐,她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大公子二公子说。”
刘氏眸光闪烁,难看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只要这个冤家心里真的放下了睿王,那她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就是这天色都这么深浓了,她一个姑娘家家,还没归家,实在让人忧心至极。
刘氏抬眸,刚要吩咐下人,再拨一些人去找云鸾,她便看见云鸾从外面踏步而入。
她的神色一秉,冷冷的凝着云鸾,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突突地往外冒。
云鸾刚刚迈入厅堂,便感觉到一股冷气,朝着她身上扑来。
她眼底闪烁着诧异,抬头看过去,便看见自己母亲,满眼含着怒火,正冷冰冰地凝着她。
她刚喊了句母亲,想要趋步上前,便见刘氏抄起一个茶盏,朝着她脚边狠狠地砸过来。
啪嗒一声响,茶盏摔在云鸾的脚边,顿时四分五裂。
碎裂的杯子,迸溅出一些茶水来,溅在了云鸾刚刚换的绣鞋上,一片碧绿茶叶,刚好沾惹到了绣鞋上镶嵌的珍珠上。
云鸾低头一瞧,不由得微微一怔。
这绣鞋居然镶嵌着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那她穿的这一套衣服,岂不是根本不是普通料子?
一双鞋的价值,足够平民百姓半年的生活开销了。
云鸾蹙眉,她与宴王交情极浅,第一次见面就给了她这份贵重的东西?
刘氏满心都是怒意,并没有注意到云鸾异样的神色,她冲着云鸾厉声斥道。
“跪下”
云鸾当即便敛回思绪,她自知理亏没有半分狡辩,老老实实掀起衣裙跪了。
“母亲息怒”
冰凉的地板,顿时渗透进她的膝盖,传递到她周身,云绾的身子不禁轻轻一颤。
还好刚刚宴王让她服用了一碗汤药,那个汤药的效果比她想象中强多了,要不然她身染重风寒,根本不可能支撑到她清醒到现在。
恐怕刚刚这一跪,就能让她立即昏厥过去。
云倾看着冰凉的地板,又瞥了眼云鸾单薄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