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成千上万帧照片,却从来没有找到。我们猜想——而这是与他对自己在这个世界是的地位的看法一致的——他在临死前都给销毁了。
第二个问题是关于他一九七五年到一九八二年这段时期的生活。能得到的情况极少。我们只知道他有几年在西雅图靠肖像摄影勉强维持生活,并且继续不断地拍摄皮吉特海峡。此外就一无所知。有一点有意思的是,所有的社会保险部门和退伍军人机构寄给他的信都有他的笔迹写的“退回寄信人”,给退了回去。
准备和写作这本书的过程改变了我的世界观,使我的思想方法发生变化,最重要的是,减少了我对人际可能达到的境界所抱有的愤世观。通过我的调查研究结识了弗朗西丝卡·约翰逊和罗伯特·金凯之后,我发现人际关系的界限还可以比我原以为的更加拓展。也许你读这本书的过程中也会有同样的体验。
可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一个日益麻木不仁的世界上,我们的知觉都已生了硬痂,我们都生活在自己的茧壳之中。伟大的激情和肉麻的温情之间的分限线究竟在哪里,我无法确定。但是我们往往倾向于对前者的可能性嗤之以鼻,给真挚的深情贴上故作多情的标签,这就使我们难以进入那种柔美的境界,而这种境界是理解弗朗西丝卡·约翰逊和罗伯特·金凯的故事所必需的。我知道我自己最初在能够动笔之前就有这种倾向。
不过,如果你在读下去的时候能如诗人柯尔律治所说,暂时收起你的不信,那么我敢肯定你会感受到与我同样的体验。在你冷漠的心房里,你也许竟然会像弗朗西卡一样,发现又有了能跳舞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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