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两个肚皮碰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这是永恒的问题,永远是同样的问题。该死的古老生活方式正挣扎着冒到表面上来。他把它们打回去,按下去,吸一支骆驼烟,深深地呼吸。
她一直感觉到他的目光盯在她身上,虽然他目光一直是含蓄的,从不是公然大胆的。她知道他知道白兰地从来没有倒进过这两只杯子。她也知道,凭他的爱尔兰人对悲剧和敏感性,他已感觉出一些这种空虚,不是怜悯,这不是他的事,也许是悲哀。她几乎可以听到他在脑海中形成以下的诗句:
瓶末开过,
杯子是空的,
她够着身体找出来,
在依阿华,
中央河流域某地,
我用眼睛望着她,
这双眼曾见过,
吉瓦洛人的亚马逊河,
也曾见过丝绸之路,
骆驼行旅扬起的尘土,
追随我身后,
飞向杳无一物的
亚洲的苍穹
当弗朗西丝卡剥掉那瓶依阿华瓶盖的封皮时,她看见自己的指甲,希望它长一些,保养得好一点。干农洗不能养长指甲,至目前为止,她从来没有在乎。
白兰地。两只玻璃杯放在桌上。她准备咖啡时,他打开瓶子在两只杯子里斟上酒,倒得到恰到好处。罗伯特·金凯对晚饭后的白兰地是有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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