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一口很不解的问。
看起来这次倒有点大难不死的意思,水眸闪动了两下,蓦的想起花奴的事,紧张的拉住香草问:“香草,你知不知道花奴的事?”
香草局促的看看她,又看看窗外,走到门前小心的关上门,才回来重新坐在床头回答道:“小姐,花奴的事,宫里的人都知道,一般都是犯了事的囚犯,也不一定全要死的,可以用修为催花,如果修为没了,才是生命催发,我以为小姐您是娘娘,有修为的,过两天血君皇陛下消了气,自然会放了小姐的。”
香草有些内疚的道,虽然她现在被关照叫蝶雪小姐,但心里还是一直当她是宫里的娘娘,娘娘这么美,美的连她都心疼,血君皇陛下一定也会心疼的,做花奴什么的,肯定是暂时的,过两天君皇消了气,自然会把小姐带走。
更何况君皇的妃子都有修为的,却不料小姐,竟然半点修为也没有。
蝶雪拍拍香草的肩膀,看她内疚的样子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没事的,香草,不过香草这是什么地方?”这个地方怎么看怎么不象冷落破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