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的想法,看到他好整以瑕,显得有条不稳的笑脸,以为他又假做平静,故意展颜娇媚一笑道。
“雪儿的意思是在教唆我现在去往魔帝身上招呼一剑?”绝昊挑了挑眉,诧异的问,想不到这个看上去逆来顺受的小丫头还这么具有挑战精神,虽然知道她小小的身子里有颗坚韧的心,被砍被杀那么多次,依然是那张绝美清纯的脸,让人心疼之余不得不叹息她娇柔身体里的顽强。
以往也曾好奇是什么让她一次次站起来,永不放弃。
但现在,虽然她的水眸依然清澈绝美,荡漾着动人的微波,但他知道那里面浓浓的悲哀中有着淡淡的绝望,无处可依,可人可依的绝望和悲哀。
看她帮他整理的差不多了,伸手把她再次挽入怀中,怀里的伤炽烈的痛了一下,但比不上心疼!他不要看到她如此的绝望,除了天界还有血界,血界也可以成为家。
“君皇为什么不呢?莫不是君皇现在己经虚弱的提不起血源剑了,若是如此,雪儿倒是愿意替君皇分忧,现在去刺魔帝一剑!”蝶雪这次倒乖巧,没有挣扎,轻靠在他怀里,挑了挑眉头,不屑的笑道,仿佛绝昊真的弱的起不了床,需要她帮忙一样。
心竟然很安定,不再游移不安和茫然失措,柳眉微微颦起,为什么会这样........
绝昊斜勾起嘴角,眼神闪过淡淡的笑意,头靠在她的发顶,轻轻问道:“雪儿想替为夫去报仇?”
“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后知后觉才发现他的口误,害得她也紧跟了过去,又有些羞意,故意打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装着糊里糊涂的样子,闭上眼眸,迷迷糊糊的道,“不是,君皇是雪儿的主子,雪儿自然替主子报仇。”强把话题扭回后,就红着脸闭了眼假寐。
跟他说话还真的提着一千二百个小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到他的陷阱里去,想起陷阱就又想起当日的那场祸事,与侍卫暗通,这不但是羞辱还是耻辱,他难道真的不在意吗!
心里有些失神和暗淡,说不上来希望是什么,只是觉得如同浮在半空中的蝶翼,不稳定也不安全。
“雪儿,不是我的妃子?”绝昊没打算放过她,看她小脸蛋娇美可以的依在怀里,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如轻罗小扇排列开来,嫩红如樱的唇微微噘起,象是在邀人品尝,心中仿佛有一处地方柔软起来。
“雪儿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又怎么敢枉称君皇的妃子。”蝶雪淡淡的笑道,娇憨的闭着眼睛,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