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高调进府,她自然不会忍气吞声,找到机会就会主动出击,不管是太夫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们既然敢做,她就敢说,卫月舞清楚的知道,只要她说出了口,不管如何,太夫人都不能充耳不闻。
太过石破天惊的一番话,让屋内的人都震惊不己的看着卫月舞,一时鸦雀无声。
众人俱看着眼前柔弱的如同一朵娇花般的卫月舞,难以相信她居然会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凌利的直指莫华亭和卫艳有私情,两个人一起谋害她。
之前还胸有成竹的李氏,面色忽青忽白,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准备的话,竟然一句也用不上,卫月舞的这句话,让她再也不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说话,抹杀了她在侧面说话的一切可能!
卫艳整个人就蒙在那里,瞪大着眼睛张着嘴,又羞又恨!若不是李氏的手紧紧的拉着她,这会几乎控制不住的冲出来。
“舞丫头,你再说一遍!”太夫人脸色一冷,沉声道。
“靖远侯劫杀舞儿,请祖母为舞儿做主!”卫月舞神色不变,她今天就是要把卫艳和李氏图谋的事,公之于众,看李氏还能不能打着为自己着想的旗帜,暗害自己。
“你有什么证据?”太夫人脸色沉郁,却不是得不开口问道。
“祖母,如论当时当地,靖远侯做的很干净,的确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人,全被灭了口!”卫月舞眸色冰寒幽深,深吸了一口气,胸口急剧的起伏了起来,任谁都看得出她在努力压制,“可惜,有些事的存在,本就让人疑惑,祖母若不信,一件件去查,必然查到原委。”
“什么事?”
“其一,当时我出事的时候,靖远侯正巧带着他的侍卫,也在镇上;其二,二姐的丫环水云,女扮男装跟在他身边,也曾经在众人面前说出,让我找二姐报仇的话。”
水眸滑过一边的李氏,见她着急着想争辩,冷笑一声,根本没留给她机会,紧接着道:
“其三,今天往府里来的路上,有一辆马车把我的马车撞进水里,若不是我事先换过一辆车,这时候早己没命,而当时在人群中,和肇事的马车夫眉来眼去暗示的,正是华阳侯府的一个婆子,最后,那个婆子见我没事,还匆匆的回府报信。”
“祖母,这些事,每一桩都是真的,如果祖母不相信,自可去查问清楚,马车的事,才发生不久,这时候还在打捞,看到婆子匆匆跑回府的人更不少,可以找几个人来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