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六丫头是出了名的胆子小,而且长相,也不是这个样子,这……”李氏必竟城府深,慌乱过后,这时候己镇定下来,只要证明这个丫头不是真的,那些这些事都不是什么大事。
咬死她是冒充的就行了!
“是啊,祖母,水云也说了,六妹的样子跟她完全不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不要脸的贱丫头,居然敢冒充六妹妹,说不定,六妹妹己经死在她手上了。”卫艳也不是笨的,立时明白了李氏的意思,拿帕子一捂脸,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
只要卫月舞不能证明她的身份,她说的话就作不得准!
屋子里,因为这句话诡异的安静了下来,跟在章氏后面的两个女孩子,也小心的往边上挪了挪,似乎要离卫月舞远一些,免得沾染了些晦气。
太夫人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卫月舞的身,看着她,垂下嘴角,一语不发。
“二姐觉得我为什么要冒充卫月舞呢?”卫月舞看着卫艳,唇角勾出一抹笑意,眸色潋滟若秋水,淡然自若,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只带了些淡淡的嘲讽,她就不相信太夫人人老成精,会看不出来真相到底是什么!
“你……你一定是想图谋和靖远侯的婚事,所以才害了六妹,然后自己冒充六妹上京。”卫艳一时间被问住了,但看到卫月舞带着几分嘲讽的眼神,心里极是不忿,话立时冲口而出,说完立时觉得不好,就想改口。
“靖远侯有那么好吗?好的足以让二姐不顾手足亲情?靖远侯在二姐眼中是个宝,在我眼中,却什么也不是。”卫月舞眼眸中飞快的掠过一丝深幽,抢在卫艳想改口之前,接过话题。
蓦的转回头,看向太夫人,愤怒,屈辱,痛楚,各种情绪交织在眼眸中,脸上透着冷凝的决绝:“还请祖母给舞儿明示,靖远侯劫杀舞儿,是否要去府衙告状?当日,舞儿己向靖远侯表明退婚,就算是死,舞儿也不会嫁给一个要谋夺我性命的人。”
卫艳不提这话头,她也不便提,必竟自己今天才进的府,也要适当的给太夫人一些回旋的余地,而所谓的事实,看起来热闹,其实也都是一些道听途说和猜测而己,拿不出实在的证据。
因此她才故意激得卫艳主动说起!
她的目地又岂只是把李氏和卫艳的恶毒用心挑明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