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现在满心满脑的想收顺自己,新来的四个丫环,她挑了两个长的好,又伶俐的当自己的贴身大丫环,另二个为二等的,并为她们重新取了名字。
一等的是书非,画末,二等的为如珠,如玉。
书非和画末,以及金铃三个为自己清荷院的大丫环,至于其他的婆子也各自管教,而管事嬷嬷则是从太夫人那边得到的梅嬷嬷,据说是太夫人的陪嫁,算得上是太夫人的心腹,替卫月舞管理着清荷院的一切。
全部布置稳妥,各司其职后,卫月舞重新在窗前坐下,这时候才有时间,问起金铃之前打听的事,之前让金铃借着打赏那个牙婆,特地拉着牙婆到边上问了几句话,起因就是牙婆提到的靖远侯府。
虽然靖远侯府的消息,以往在外祖家的时候,她也时会打听,但是必竟远了些,道听途说的事情,有许多的不准,卫月舞更愿意相信金铃直接打听到的消息。
牙婆这个职业,注定了她会在内院行走,也知道一些内院的秘闻。
知己知彼,百战不怠,莫华亭回京也有一段时日,卫月舞不相信他一点对策也没有,这门亲事,他当初没有直接退,而是用抹杀自己,来解这门婚事,就说明这婚事有不得不退的理由。
卫月舞甚至有种感觉,这门婚事里面不只是有涂昭仪,必然还有其他的隐密牵扯在内……
“小姐,听说那位住在靖远侯府的表小姐,现在替靖远侯管着府里后院上上下下的事,这位表小姐据说还表示过,表哥靖远侯不娶妻,她也不嫁人,以此来报当年靖远侯夫人对她的抚育之恩,小姐,奴婢觉得这位表小姐不太对劲。”
金铃一边把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卫月舞,一边提醒道。
金铃的心思居然也这么玲珑,卫月舞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笑道:“这位表小姐,早就订婚了?”
“这位表小姐是早早就订婚了的,据说以前在自己老家的时候,就由父母做了主,订了娃娃亲,但是后来,她父母双亡,不得不进京投靠姑姑,姑父,所以这亲事就担误了下来,而且又因为感于靖远侯府的恩义,说要等靖远侯府有了正式的女主人,她才会回去。”
金铃顿了顿道,又提出了自己的疑点:“听说这位表小姐现在虽然没有靖远侯大,但必竟己经及笄,如果再担误个三年,可就要超过十八了,甚至可能十九,二十,难道她那个时候都不嫁?”
世家小姐结婚,一般都是及笄之后开始,如果真的等到十八,九岁,那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