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竟以往这种信没少往府里送,虽然知道二小姐这几天因为靖远侯的事,正生气,不一定想见到这封信,但如果不送,要是万一二小姐还念着靖远侯呢?所以,没人敢拦下这封信,依然如往日一般,直送入卫艳的屋子。
看到这封信,卫艳先是生气,那天发生的事,莫华亭可没有半点站在她这边的意思,甚至为了不退婚,对于自己的名声和性命也不顾及,若不是当时她是真的被卫月舞强硬的态度吓到,又被太夫人压着,当场就要跟莫华亭发作起来。
但是气归气,看还是看了,拿起来一看,气的咬牙切齿的脸,慢慢的变得平和,而后感动的眼泪汪汪起来。
“小姐,您……还好吧?”水月端着茶进来,看到卫艳这副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没事,我要出去。”卫艳拿帕子一抹脸上的泪珠,站了起来,举步就要往外走,果然莫华亭都是为自己考虑,是为了两个人的前程,不得不在当场对自己那么绝情,不得不表示对自己,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这都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故意做给祖母和卫月舞看的。
信里先是表示了对那天事情发生的无奈,又表示了他其实是一心一意的想娶卫艳,所以不敢跟华阳侯府闹到退婚的份上,其目地当然是为了两个人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至于陈念珊的事,让卫艳也别放在心上,他己经通知陈念珊的未婚夫,让他们挑日子成亲。
至于那份嫁妆,当然是靖远侯府出的,必竟养在靖远侯府那么多年,当年他母亲也曾经留了话的,让卫艳别在意这点财物,他以后一定会赚更多的钱,让卫艳过的比其他夫人都尊贵。
这些话一句连一句,立时就把卫艳的愤怒和委屈给抚平了,完全就是把卫艳放到了靖远侯夫人的位置,字里行间,表示出事事以卫艳为主的意思,而在信的最后,还提出了要卫艳出去见一面,有些事要商量一下,必竟是关系到两个人未来的大事。
“小姐,您别出去,您还在禁足。”一看卫艳做势要出去,水月慌的脸色发白,急忙过来拦她。
这话提醒了卫艳,卫艳纵然骄纵,但是对于太夫人还是有几分惧怕的,知道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出去,一定会惹来祖母的生气,可如果不出去,又怎么和莫华亭商量正事?
莫华亭可是说了,事情的关键还是全在卫月舞身上。
虽然娘说了,会让卫月舞当众出丑,声名尽丧,但是她等不及了。
“小姐,您有什么事,也可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