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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事?”看卫月舞停下来,目光落在他手指间的玉簪上,燕怀泾一副好奇的转首,柔和的问道。
“没事!”卫月舞咬咬牙,这位燕国公世子,实在是太难缠了,不就是一只玉簪吗,而且还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玉簪,也没有自己的标志,拿了就拿了吧。
想到这里,也就不再理会燕怀泾,转身果断的离去。
看到卫月舞居然没有跟自己理论,那么果断离去的纤瘦身影,燕怀泾俊美的唇角勾出一抹淡雅如玉的笑意,倒真的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有着和她年龄和相貌极不符合的聪慧,隐忍,而且出手狠戾。
那日为了求生,冻的仿佛只剩下一双黑白分明眼眸的场景,让他莫名的总是记起。
看起来,自己计划中,有这么一环,倒是让自己多了些期待啊…
“公子。”一个侍卫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面前。
“跟下去看看。”燕怀泾看着时隐时现的出现在假山下面的衣裙,微微一笑道。
“是莫华亭的人,你看清楚了?”假山下,卫月舞目光清清冷冷,低声问金铃。
“是的,奴婢看的清楚,就是靖远侯的人,那个小厮和婆子说了两句后,就急匆匆的往靖远侯那边过去,虽然隔的远了点,但是奴婢还是看到小厮和靖远侯说完话时,靖远侯往后院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和身边的几个人,一起离开了外园的宴席。”
“奴婢远远的跟着,看他们往这边来了,就急忙先过来。”金铃跑的急了点,纵然是大冷的天,额头上也见了汗。
她是跟着莫华亭过来的,但这时候却跑到他们前面来了。
莫华亭居然往这边过来,而且看意思是要往卫艳休息的地方而来?卫月舞沉吟了一下,己是明白卫艳那天的信起了效果,唇角无声泛起一丝冷嘲。
“走,我们离开这里。”卫月舞冷静的道,这里既然成了事非之地,自己当然要远离。
“小姐,那边……”金铃指了指远处卫艳休息的那间屋子,“要不要奴婢去盯着点?”
“不必!”卫月舞果断的摇了摇头,不管一会发生什么事,既然莫华亭谋算在里面,卫艳那里绝对讨不了好!
自己的丫环出现在那里,如果不小心露了行踪,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就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去……
南安王世子的这场生日宴会,注定是不平静的,据说之所以这么不平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