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细眯起眼,往树顶上看了看。
“太夫人太偏心了,您才是这侯府真正的嫡小姐啊。”金铃愤愤不平的道。
这次卫月舞没有说话,侯府真正的嫡小姐吗?或者这府里根本没有人这么认为,否则不会把自己放在外祖家,一养就这么多年年,没有人觉得把自己这位侯府小姐扔给外祖家养,是多么的不合情理。
这个所谓的华阳侯府,从上到下,就没有给她半点亲人的感觉。
“小姐,二小姐会不会就这么被放过了?”金铃见卫月舞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细眯起盈动的眼眸,抬头看着树顶,不由的又问道。
“当然会,二叔都亲自来了,太夫人怎么会不放过呢。”卫月舞的目光从树梢顶上落下来,看了看金铃,然后闪过金铃,落在右厢房后门处的一个粗使的婆子身上。
她记得很清楚,方才来的时候,这个婆子不在这里。
这婆子一脸复杂的放下扫帚,看着自己,脸上的神色似喜似悲,甚至没有注意到她和自己之间的主仆区别,就这么直视着自己的脸。
“你……”金铃这时候也发现了这个粗使婆子的无礼行为,就要上前肢去训斥她。
卫月舞却是一把拉住了她,自己缓步走了过去。
她们走动的声音,惊醒了那个粗使的婆子,蓦的低下头,慌乱的用手在脸上擦拭了一下,卫月舞眼尖的看到她眼睛上滑落下来的一滴眼泪。
“六小姐,奴婢见过六小姐。”婆子恭敬的行礼道。
“你……是祖母院子里的?”卫月舞上下打量了她两下,迟疑的问道。
“是,六小姐,奴婢是太夫人院子里的。”婆子抬起头,有些激动的抬起头,但随既又低下头,声音却是压得有点低,“奴婢……奴婢以前是夫人院子里的!”
夫人?
卫月舞心头一动,柔声问道:“是我母亲院子里的吗?”
“是,奴婢以前正是夫人身边的管……管事的。”婆子的声音越发的低了。
“那你现在怎么只是一个粗使的婆子?”金铃诧异的问道,每一个院子的管事嬷嬷,是比贴身的大丫环还高一档次的,怎么现在还成为最低等的粗使婆子。
“奴婢……”婆子说到这里似有所觉,警觉的往后退开两步,马上拿起放在一边的扫帚,扫起地来。
金铃拉了拉卫月舞的手,示意她也往后退开。
才退开没几步,卫月舞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