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至于这位闺秀千金到底是谁,则跟他没有关系,他只是在画美人图,画的象就行,其他的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了才走进场的一位闺秀小姐身上,蓦的愣了一下,看到那张虽然带着几分稚气,却依稀可辩出一丝熟悉的轮廓的脸,蓦的手中的画笔,落了下来,手按在桌面上,才能撑住自己微微颤抖的身子。
画笔落下,溅起了墨汁,也打翻了放在桌角上的墨砚,巧的很,风吹过,画上面的仕女图,立时也溅上了墨水,被污了。
侍候在一旁的内侍,吓了一大跳,急忙跳开,但还是被溅上了几滴墨汁。
“殿下……”
“我休息一下。”画师狭长的眼眸透着几分疲惫,目光却又不由自主的落在下面的那张,带着几分熟悉的脸上,然后才转身,进了阁楼里。
“是!”内侍不敢怠慢,应声后,蹲下身子,收拾起来。
今天的宴会,并没有明确的分成男席和女席,必竟也就这么几位男子,个个都不是一般人,自然是坐在当中的首席上了。
平台处,首席位置放置了三桌。
最上面的自然是太子文天耀,他是一国末来的储君,当然是独占一席,高高在上。
四大诸侯之国,不管如何强势,至少明面上,都是臣伏的。
他的下面,一边放着一张桌子,左边的桌子上,坐着燕国公世子燕怀泾,这次献俘事件的主人公,还有卫月舞见过的鲁国公世子鲁晔离,另外两位年轻的男子,应当是卫月舞没有见过的齐国公世子和楚国公世子了。
太子的右边一席,坐着三公主和四公主,以及另一位头戴皇子冠的年青男子,这位应当就是涂昭仪生的四皇子了。
泰安帝是有四位成年皇子的,但是二皇子生子多病,平日里都是拿药养着,所以不会出席这种宴会,三皇子又喜欢游山玩水,连京城的皇子府都不足,行踪更是不定,当然就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们走这里。”卫月舞指的是一处不显眼的位置。
过来悄悄的在一边的席位上坐定,那边桌上还坐着其他的几位其他的闺秀,此次正在小声的讨论着坐在上面的燕怀泾。
这位燕国公世子,俊美如玉,又是这么一副朗月出尘的风姿,走到哪儿,都会激得闺中少女,一大片的芳心暗许。
有他坐在上面,谁还会注意到自己席位上,是不是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