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过要把这屏风留给三小姐当嫁妆,现在拿出来给三小姐用,正是时候。”管事婆子笑嘻嘻的回禀道。
娘的嫁妆,没留给自己,反而留给一个庶女,这华阳侯府可真是讲规矩,至于说什么娘对卫月娇喜欢,且不说她记忆中,从没有卫月娇,就说明卫月娇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娘面前,谈什么喜欢不喜欢。
而现在太夫人之所以说什么娘说的话,卫月舞更是冷笑不己,娘都死了,自己当时还小,做为华阳侯的父亲原本就对大女儿不错,这几点因素放在一起,注定了现在她们怎么说都可以。
华阳侯府对于自己母女,真是何其凉薄,而对于冬姨娘母女,却又如何厚待。
既然这些人从来没把她当过亲人,正好,她也不想有这么些个亲人……
“侯夫人的嫁妆,不是应当留给……”卫秋菊一脸的惊愕,回头看了看卫月舞,似乎发现说错了什么,急忙拿帕子一捂嘴。
但这意思己经很明白,生母的嫁妆被谁夺去了,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任谁都忍不下这口气。
“我娘的屏风?”卫月舞的手轻轻的摸上了屏风,脸上一片淡冷。
“是侯夫人的屏风,据说这上面的刺绣还是侯夫人自己绣上去的。”卫秋菊笑道。
这意思,就越发的珍贵了起来,生母的亲手刺绣,而且还那么一大幅,基本上就是独此一号,不可能再有其他了,现在却落在一个庶女的手中,而且还一副巴结的样子。
卫秋菊一直在偷偷看着卫月舞的脸色,她觉得卫月舞要忍不下去了。
接下来自己如果再提起卫月娇的婚事,那就会顺理成章的让卫月舞心生抢夺之意,况且二夫人也说了,那位榜眼,应当和卫月舞己经见过面了,并且心生好感,只要告诉她,当时那位榜眼到华阳侯府,求娶的是她,并不是卫月娇就行。
只不过,当时的她还有靖远侯府那门婚事,所以太夫人和华阳侯才有想法,让卫月娇嫁给那位榜眼。
有了前面的刺激,再加上看中的郎君被卫月娇抢走,卫月舞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而且卫秋菊也发现,卫月舞绝不是那种脾气好的,否则卫艳不会栽的那样惨。
只要卫月舞真的出手抢夺那位榜眼,那接下来,就是万劫不复的境界……
卫秋菊冷笑,她倒要看看在这种情况下,卫月舞还如何的当她华阳侯府的嫡女,还怎么样压住自己的福气,抢自己的福份。
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