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您怎么了?”金铃急扑过来,一把扯开纱帐,书非这时候也爬起来,帮着金铃扯掉缠在卫月舞身上的纱帐。
待得纱帐扯开,任谁都看得出卫月舞情况不妙。
那张精致的芙蓉面上,唇角苍白,但两颊却是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长长的蝶翼一般的眼睫,落在这么一张脸上,仿佛没有半点生气一般。
“太医,太医,快来看看我们小姐……她……救救她!”书非己经吓得大哭起来。
两个太医一看情况不好,急上前,既便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金铃也没忘记在卫月舞的腕上盖上一块纱巾。
三公主的太医先过来,坐在书非扶起的锦凳上,闭上眼睛,伸手搭在卫月舞的脉门处,脸色蓦的一惊,立时睁开眼,眉头皱了皱,却没说什么,站起身,把位置让给太子府的太医。
两位太医在太医院的地位,以及医术,自然以太子府的太医为尊。
太子府的太医没有推辞,坐下,伸手给卫月舞探脉,越探心里越惊,睁眼对着前一个太医看了一眼,前面的太医点了点头。
这些都是微小的动作,但是金铃和书非一直紧盯着他们两个看,立时就看了个清楚。
“两位太医,莫不是我们小姐真的不好了?”金铃带着哭音急问道。
“四小姐,我的小姐是真的不太好,并不是骗您的,您……您怎么就……”书非直接就是冲关卫秋芙哭着呛声道。
卫秋芙也是傻眼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纱帐下的卫月舞,会是这么一副模样。
眼底的情形,怎么看都对她不利,咬咬牙上前一步,对着太医恭敬的行了一礼:“太医,请问我六妹妹伤的到底如何?”
两个太医又是对望一眼,没有说话,一个还摇了摇头,这让卫秋芙越发的疑惑起来,再次道:“太医,我六妹妹可有什么不妥,如果有,还请告知!我自当奉告三公主,厚谢两位太医。”
她这时候额头上微微见汗,急的连三公主也搬了出来。
到现在,她还是怀疑卫月舞是装的,否则怎么就这么巧,自己的手一碰纱帐,还没用力,这纱帐就掉落了下来,分明是卫月舞故意设计陷害自己。
只要太医说一句,伤势不厉害,自己就可以以厨房的饭菜为引,让形势来个大翻盘,太医的话至头重要。
“太医,您就说吧,我们小姐到底有什么不好?”书非也求道。
“太医,求您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