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眸一紧,卫月舞定了定神,抬头,正看到窗口处,燕怀泾飘然入内,一时放松下来,手扶着书架定了定神。
“你……你怎么在这里?”卫月舞压低声音恼怒的道,方才那一刻,真的把她吓的够呛。
外面依旧传来婆子低低的诉说,时不时的金铃插上两句,却使得婆子越发的委屈倾诉起来。
“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燕怀泾扬了扬俊眉,走过来替卫月舞取下上面的盒子,温雅的递了过去,就如同那些世家公子递给心悦的小姐的礼物似的。
卫月舞当然不敢胡思乱想这些,别人不知道这位世子的真面目,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位也就是表相温雅如玉而己,心情狠戾腹黑着哪。
只是这话可真不好接……
看她樱唇微张,透着几分目瞪口呆的样子,燕怀泾忽然觉得心情越发的明媚起来了,从卫月舞手中重新取过盒子,拿起来不知道按了何处,只听到轻轻的“哒”的一声,盒子打开了。
卫月舞这时候也顾不上和燕怀泾说过,重新接过盒子,放置在一边的桌上。
伸手从里面取出几张薄薄的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燕怀泾也没打搅到她,顾自在书架上翻看了起来。
这几页纸上记录的是北安王文言宇的生平,从文言宇的出生之日,斜阳西照之时,天空如同烧红了一片的艳美,当时就有传言,这位新出生的皇子,必然是贵不可言的。
为此,这位北安王一出生便得宠爱,小小年纪便封了王,他的生母是永辰宫的贤妃,为四妃之一的贤妃,原就得先皇宠爱,因为生了北安王后,身份更是有往上升的趋势,进而有直逼皇后的意思。
皇后当时己生下现在皇上和南安王,有着两个儿子的皇后原本地位牢固,无奈这位贤妃势头太猛,以至于一时间,许多人都以为皇后的宝座有可以易主,国事风雨欲来,而皇上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不过贤妃终究没斗过皇后,南安王世子以谋逆之罪被终身囚禁,而那位贤妃也永远的禁固在永辰宫里……
薄薄的几张纸,记录了这位曾经盛宠一时的北安王的一生,自此便没有其他的消息!
可是这跟娘亲有什么关系?卫月舞捏着纸片,柳眉微皱,她不觉得这事跟娘能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北安王盛宠的时候,娘应当还没有来京城,娘来京城的时候,这位盛极一时的北安王应当己经被圈禁了起来,照现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