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无从打听的趋势来看,这位北安王的存在就是一个禁忌,娘不可能会知道的啊!
可偏偏娘亲不但知道,而且还给自己留下了线索,只是这个线索对自己来说,是毫无头绪。
“怎么突然之间对北安王府感兴趣?”燕怀泾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站到她面前,对着眼前这张突然之间放大的俊脸,卫月舞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燕怀泾伸手挽住她的纤腰,替她稳住身子,然后优雅如如的放手,斜长的凤眸泛起一片潋滟。
“世子,知道北安王府吗?”卫月舞低头掩去脸上的热意,故做自然的问道。
“知道,曾经大家以为北安王很有可能问鼎皇位。”燕怀泾慢吞吞的道。
“可就算事败,大家也总会提起,为什么没有人提起这位北安王?”卫月舞柳眉微颦,觉得这事很有几分蹊跷。
“因为那位贤妃娘娘后来惹恼了先皇,之后就把她住的宫殿封锁了起来,而后又把北安王终身圈禁,命令任何人不再讨论北安王和贤妃的事,否则以谋逆罪论处。”燕怀泾悠然的为卫月舞解惑道。
那样的神色,自然的仿佛就在他自己的书房中似的。
“世子,怎么会在这里来?是要找什么东西吗?”卫月舞把纸页重新放入盒中,纳闷的问道。
这个时候,他不应当在前面受卫洛武的款待吗?
“我来看看主人家的书房,顺便看看有没有人阴奉阳违。”燕怀泾温和的一笑,斜长的凤眸一挑,颇有几分深意的看着卫月舞道。
这是说自己出工不出力?卫月舞闷闷的想着。
这位燕国公世子真是枉费了谪仙一般的俊美的容颜。
“世子但请放心,月舞答应的事,绝不敢消极怠工的。”卫月舞一脸正色的道。
“这……是什么?”燕怀泾意有所指的道,斜睨了放在一边的盒子,“我可是记得没让你查北安王的事吧?”
“是月舞莽撞了!月舞只是好奇,为什么多出来一位北安王,从来只听说南安王。”卫月舞小心的应对道。
娘留下的线索,当然不能让这位狡如狐的世子知道,否则不定又生出什么纠缠来。
“四十多年前,据说北安王的出生便预示着什么,所以北安王的事情一出,现在的皇上和太后,就一力想抹杀他的存在。”燕怀泾慵懒的答道。
“可是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