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彩娘就自愿到这里来当个管事,外加看门的婆子。”
老管家叹了口气,介绍道。
玉彩的娘?就是自己生母身边那个不见了的大丫环玉彩?
卫月舞微微一愣,但马上伸出手客手的扶了一把,柔声笑道:“不必多礼。”
玉彩娘抹着眼泪站了起来,垂手规矩的站在一边侍候。
“小小姐先在这里看看,有什么就问玉彩的娘,她一直管着这处院子,什么都知道,老奴去前面支应一下。”老管家道。
不管如何卫子阳总是客,而且还是身份尊贵的客人,不能一直放任他在客厅上。
卫月舞微笑着点头,老管家于是退了出去。
这处院子比卫月舞自己的清荷院小了许多,在卫月舞的感觉中,总觉得华阳侯府的院子比别处更大了些,不管是格局还是建筑,都是以大气为主,听说这还是华阳侯府发生火灾后,先皇赐下的宅子。
玉彩娘推开正屋的门,门开处,屋内的一切纤尘不染,依旧如同当日女主人在的时候的模样。
时光仿佛停泄了一切,满架书香也一如自己当日在外祖家的屋子,这屋内外的一切,都让她觉得仿佛回到了自己生活了数十年的地方。
“这……是娘的屋子?”卫月舞鼻子一酸,眼中闪过一丝泪意,走到窗前,坐在椅子上。
连这把椅子都和自己当日放置的位置一样。
太多的东西相似、相近,让她几疑在梦中。
“这是小姐的屋子,虽然小姐在这里住的时间并不长,但老夫人怕小姐住不惯,一切都是按照小姐在老家的院子布置的。”玉彩娘恭敬的答道,看着跟小姐相似的那张脸,偷偷转过去抹了抹眼泪。
窗前是一张几案,几案斜放着一把椅子,卫月舞以前喜欢这么斜坐着看书,如果需要写点什么,直接侧过身就行。
她顺手拿起了书案上一本半合着的书,发现是一本普通的诗经,但是诗经上却是密密麻麻的写着标注,特别是有几首抄写男女情义的诗,更是透着一个女子柔柔的爱意。
卫月舞在脑海中构建出一位娇羞的少女,坐在窗下,时不时的看书,抬眸间带着欲语的娇羞,娘当时住在这里,是以待嫁新娘的身份,写下这样的释注,原也是寻常。
这说明当时不只是父亲对娘一见倾心,娘对父亲应当也是倾心的吧!
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结果却又成那个样子,寒嬷嬷的话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