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婆子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摘菜,一边笑嘻嘻的答道。
“今天传来的消息?”书非愣了一下,问道。
“可不是,才没多久得到的消息,你看这一会功夫,这新鲜的疏菜就往厨房里送来了,一定是太夫要心疼侯爷在边境没吃上什么新鲜的疏菜。”婆子答道。
而后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到她,伸手向书非招了招手。
书非忙蹲下,把头凑了过去……
“其实是冬姨娘最喜欢吃新鲜的疏菜,每年的这个时候,冬姨娘回来,府里都会让准备,这个季节的新鲜疏菜,其实并不容易找。”婆子抱怨的道,一指放在面前的几筐疏菜,“今天先摘着,明天再来一部分,挑最嫩的给炒制好送上去。”
“每年都这样?”书非眼眸一眨问道。
“每年都这个样子,有一年因为没提前准备,当天又没有多少新鲜的疏菜送上桌,听说冬姨娘饭也没吃,宏嬷嬷还让人过来责罚我们,每人扣了银子。”
婆子的声音越发的压低了起来,带了几分愤愤不平。
相比起正经的主子来,冬姨娘真的不过只是一个姨娘而己,府里的姨娘不在少数,但基本上都不会要求这、要求那,特别才回到府里,就给厨房的下人,一个下马威,这个婆子有怨气也是应当。
这时候,厨房给清荷院的饭菜己经准备好了,有小丫环给书非提过来,书非站起身,提着午膳回了清荷院。
另一边,其他几位小姐的饭菜也都一一准备停当,有各院的丫环提着走了出去。
卫月舞正在看画末绣屏风,那幅画停停歇歇,其实绣的并不多,但总体的规范还是看得出来的,很明显跟之前在卫月娇那里看到的其中一幅,完全相似。
只是纵然相似,这也只是赝品而己,娘亲绣的真正的那架屏风还在卫月娇处。
想到那是娘一针一线亲手绣起来的,卫月舞眼中就闪过一丝厉色。
“小姐,听说冬姨娘明天就回来了,太夫人让厨房里准备了许多疏菜,说是冬姨娘要吃,但这个季节,明天不一定有,就先让人送了一些进来。”书非一边往桌上摆放着午膳,一边禀报道。
太夫人对冬姨娘实在是太上心了,这种程度的上心,还以为冬姨娘是太夫人最宠爱的女儿。
“厨房那边还说什么了?”卫月舞直起身,接过金铃递上的毛巾,拭了拭手,淡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