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一次冬姨娘回京的时候,因为菜不合胃口,直接拂袖而去,太夫人还因此罚了厨房里的饷银。”书非把打听到的事一骨脑的全说了出来。
“小姐,奴婢觉得太夫人对冬姨娘太好了,好的都不象是对姨娘了,冬姨娘更象是太夫人的什么亲人似的。”画末在边上听了,忍不住插嘴道。
“奴婢觉得不象是亲人,好象太夫人在讨好冬姨娘似的。”金铃看事情更精确几分,想了想道。
“怎么可能?冬姨娘连主子都算不上,太夫人可是这华阳侯府最大的。”画末惊讶的反驳道。
卫月舞接过书非递过的筷子子,用了一小口饭,水眸处泛起一丝波澜,太夫人对冬姨娘的态度的确奇怪,其实不只是冬姨娘,太夫人对自己的父亲的态度也有些怪。
还有卫月娇,一个从未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孙女,能比得过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孙女吗?更何况一个为庶,一为嫡!
怎么看卫艳对上卫月娇的时候,太夫人都得站在卫艳这边,但事实相反,据说以前有什么好的,卫艳和卫月娇两个人一起看上的时候,太夫人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卫月娇这边。
再有自己回府,卫月舞清楚的知道,太夫人对自己不可能会有什么感情,可是当自己在府里出事的时候,太夫人的紧张和急切,都不象是装的。
究其原因,是因为自己是父亲的女儿吗?或者说自己这个华阳侯府的大房有什么秘密,让太夫人忌讳不己,才对大房的人高看一眼,既便是个姨娘,太夫人也放在了心上。
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莫名的想起娘亲留下的匣子,她喝了一口汤,淡淡的雾气从面前徐徐升起,让她那张精致的脸,多了一份飘渺和不真实的倾城之美。
“金铃,去把梅嬷嬷请来。”脑海中似乎有什么被撞了一下,卫月舞道。
“是,奴婢马上去!”金铃马上停止了争执,出屋门去找梅嬷嬷了。
梅嬷嬷进来的时候,卫月舞才放下手中的碗,涑过口后,重新坐定下来,有些事必然得问过梅嬷嬷才知道,幼时的记忆,只有那几个诡异的片断比较清楚,其余的全是模糊不清的。
画末送上清茶,卫月舞放在一边,却并没有喝,低头沉思了一下,才问道:“梅嬷嬷,我想去我娘的院子看看。”
华阳侯府比较大,内里的院子更是一个接一个,大房这么多年,没什么主子在,空出的院子不少,卫月舞进府的时候,就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