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不成不是自己那一支?
卫月娇还不自知,只觉得自己说完话,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的笔筒,因此大大方方的把笔筒放到了卫洛文面前:“父亲可是要从娇儿这里挑几支笔?父亲,您看!”
“父亲,既然都是女儿,还请父亲也一视同仁的拔开笔头看看!”卫月舞的目光转到卫洛文身上,恭敬的行了一礼。
但话里的意思,却绝对让卫洛文心头如受重击,这是她的女儿,也是他的女儿,是她拼死生下的女儿,他又怎么会看轻她呢!
伸手从卫月娇的笔筒里,拿下了这支笔,仔细的看了看,如果不说明还真看不出笔头处那条细小的缝,竟然不是假缝,用力按住笔头,使劲往外一拔,笔头脱开,一张拧合的很细的纸从里面掉了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纵然谢青昭思虑周密,却也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唇角一动,下意识的道。
“为什么不可能?谢翰林这是认定是我了?我记得之前五妹那里还有一封信,后来送到祖母手中,那一封信才是谢翰林真正的私信吧!我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了谢翰林,还是得罪了谢翰林的谁,三番二次的欲害我!”
卫月舞冷冷的笑着,目光落在那张纸条上,卫洛文正展开纸条,细细的看着,越看神色越冷,最后几乎拍案而起。
手重重的在桌上一拍,蓦的转过桌案,一把拉住谢青昭:“走,我们现在就进宫,你一个小小的翰林,三番两次,败坏我华阳侯府女儿的名声,是何道理?”
卫洛文真的气狠了,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不得不对女儿的冷落,却成了别人都来欺负她的借口,自己只愿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却被人污陷于人有私情,如何不怒,那张婚条上面的确是写了个“舞儿”
下面的署名也正是谢青昭,但这舞儿两字,分明是别人后添上去的,之前的字迹早己被涂掉,后来又添上了“舞儿”,这分明是有人嫁祸于她。
谢青昭想不到卫洛文的脾气这么暴燥,大急:“侯爷,您听我说,我还有话要说!”
“父亲,您听谢翰林说啊,谢翰林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上门,如果不是真的有什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深夜求见!”卫月娇是最见不得卫月舞好的,这时候也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事,但是听这语气,分明是谢青昭和卫月舞之间有什么。
想起之前卫月舞说,父亲和祖母有意思要把自己嫁给谢青昭,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会眼睛一转,立时觉得把谢青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