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是上了她的马车,很有可能立时成为诸家小姐们的公敌。
“六小姐,又不是第一次上我的马车,我记得上次进京的时候……”燕怀泾并没有因为卫月舞的拒绝,依然笑的温雅无双,从外表上看,绝对当得起他无双公子温雅如玉的称号。
只是这话的内容却让卫月舞心头一紧,不知道这个腹黑的狐狸又想干什么,忙不迭的点头,并且再次向燕怀泾深深的行了一礼:“世子一再相救,实在无以为报,家父己跟我说,他日带我一起向世子谢恩。”
燕怀泾话里的威胁之意,卫月舞岂能听不懂,这个腹黑而强大的世子,从来就不会按理出牌,卫月舞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惹他的好。
对于卫月舞如些配合,燕怀泾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身子一侧,让卫月舞过去,金铃这时候也己经站起身,跟在卫月舞身后。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众人的目光中上了燕怀泾那辆宽大的马车。
早有侍卫替燕怀泾拉过了一匹白马,燕怀泾翻身上马,然后拿马鞭指了指放置在一边倒在地上的马车夫:“京兆尹来了没有?”
“应当马上来了!”
“留一个人在这里就行!”燕怀泾点了点头,脚下微抬,白马缓缓的行进,身后马车也转了个方向,往侧路行进。
之后那几家的侍卫回来地,都表示没找到人。
京兆尹的人来的还算快,把死去的马车夫带走了,顺便把道路重新清理了一番,又把那辆残破的马车从雪堆里挖了出来。
燕怀泾的马车里很干净,一尘不染的感觉,让卫月舞自己都觉得不太好意思,没有往当中的榻上过去,只在边角上找了个位置坐下,缩了缩自己那双早就脏了的绣花鞋,其实脏的又岂止是她脚上的鞋。
她整个人都是极其狼狈的,金铃抱着她跳出窗口的时候,只注意她的安全,哪里还会服及其他,衣常上也有泥迹,有几缕秀发还散落了下来,这种情况下其实根本不能去参加宴会了。
“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好象不是靖国公府?”金铃小心翼翼的坐在一边,她是深知自家前主子的洁癖的,根本不敢拿自己脏了的手乱摸。
“回华阳侯府!”卫月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心里破有几分惴惴。
虽然其实原本她也是想回华阳侯府的,想着处在那样的环境下,自己一个弱女子惨遭这样的祸事,必然有人会愿意让出自己的马车,送自己回府,但这些人中,是不会包括燕怀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