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蹲了下来,伸出手指轻轻的抚上那片青苔,心中莫名的悲恸,那个小姐姐,当时也在这里吗?
她当时虽然瘦弱,但是比自己大的多了,想爬进这个洞必是不容易。
莫不是她当时也在和自己玩吗?
“小姐,这有点象是血迹!”金铃也跟着卫月舞蹲下,仔细的观察后道。
卫月舞的手一抖,心头几乎控制不住的泛起一阵痛意,整个人倒在了金铃的怀中,一只手紧紧的扯着自己的衣领,那种痛意几乎让她的大脑瞬间苍白,没有任何色彩。
“小姐,小姐,小姐!”金铃立时看出卫月舞的情况不好,一边叫着,一边半扶半抱着让她起身。
“我没事!”卫月舞用力的喘了两下,抗过那种如同潮水一般的痛楚,抗过就没事,过了就没事了。
果然,缓缓的痛楚在渐渐的退去,微微颤抖的手,稍稍平稳了下来。
“小姐,您以前是不是有什么病?”金铃关心的问道,她是燕怀泾送给卫月舞的,并不清楚卫月舞之前在外祖家的时候的样子。
“没病!”卫月舞苦笑着摇了摇头,拿帕子在自己的额头上稍稍拭了拭,才一会时间,额头上就己泛起一层冷汗,可见方才的痛意多么的真实,但是退去之后,却又发现不真实的仿佛在梦中似的。
“没病您怎么可能疼的这么厉害?”金铃诧异的问道,方才卫月舞脸色苍白难看的样子,落在她眼中,很难让人相信卫月舞没病。
可是自己真的没什么大病!
卫月舞微微皱起了眉头,看着有些微潮的帕子,在外祖家的时候,自己纵然也会有些不舒服,但基本上都是小病,纵然调的时间比别人长了一些,但也不会真的不能治,也没有出现心疼的症状。
这种症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象是进京之后。
进京之后,而进京和之前的生活最大的区别就是以前的生活很平静,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而她也喜欢这种平静安乐的生活。
外祖母疼她,知道她爱静,还特意把她的院子安置的更远一些,不允许人随便打扰她的安宁,于是她就在外祖母的卫护之下,安安静静的过了几年平静的生活,待得太夫人的一封书信,却改变了自己所有的生活。
平静的生活没有这样的事,但是平静打破了之后呢?
心头莫名的一动,眸色疏冷之中透出几分森寒,莫不是这和娘亲有关?她突然想起卫月娇曾经说她先天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