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惜他被囚禁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法子脱身,以至于那些富可敌国的财富白白的被掩埋了起来。”
燕怀泾细眯了眯眼,悠然的笑道,“也有一说,北安王其实早就从囚禁的地方,逃走了,现在就隐藏在民间,只待他日有机会,便会振臂一呼。”
他的话虚虚实实,又都是传闻,让人根本辩不清真假,甚至觉得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只晕样的无稽之谈,落在卫洛文耳中,却如同阵阵雷鸣,纵然他强压着自己心头的震骇,却还是为燕怀泾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惊的神情微微有些绷紧。
但他自小便在军中,当然也不是白干的,惊过之后便重新镇定下来,扬起眸子看了一下燕怀泾,拿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才淡冷的道:“世子跟我说这些有什么关系?莫不是觉得舞儿遇刺的事,跟此事有关?”
“还真说不定有关?如果那地方有北安王留下的钱财,贪恋之人必不少,令爱六小姐经过此地,被人误会了出手劫杀,其实也很有可能!”燕怀泾哈哈一笑,悠悠然的道。
“世子不可说笑,北安王府之事,先皇在世之日,便己被禁了!”卫洛文沉声道。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纵然当初北安王过份了些,也终究己经过去,况且北安王终究没有反,又何必连提也不让人提呢!同是皇室血脉,缘何相煎太急!”燕怀泾俊眸一扬,颇有几分痞痞的意思,但却又莫名的让人觉得优雅!
只是这话里的意思,实在没多少尊敬的意思!
卫洛文当然知道,以燕怀泾现在的地位,就算是说了这话,谁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有燕地的背景在后面,足以让人不敢对他轻举枉动。
“多谢世子救舞儿的性命!”卫洛文决定不跟燕怀泾兜圈子,说些有的没的事,所以直接又把话题给扯了回来,“此番我是特地来送谢礼的,至于舞儿遇刺之事,我还会继续查下去,总不能让舞儿白白的受了惊吓!”
“只是惊吓吗?如果不是我正巧在那里,六小姐恐怕早就没了性命,世人也不会知道原来华阳侯不只是疼受妾生的三女儿,也是疼爱自己这位嫡女的!”燕怀泾扬了扬眉,颇有几分慵懒的往后一靠。
只是这话时的意思,却让卫洛文勃然大怒,手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世子,这终究是何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重要吗?世人只知道卫六小姐被生父遗弃,这么多年一直不闻不问,或者是因为此,才有些祸事,试问被华阳侯一直护在身边的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