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凡对此也是一阵无语。
“小道士，你是白云山白云观的道士？你师傅是潘道人那个老牛鼻子？”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见过龙王前辈！”谢凡见又是老道士的熟人，连忙施礼道。
“你这小道士，怎么和那老牛鼻子一个德行，动不动就是一个道揖。本王问你，之前那首词，有下阙吗？”
蛟龙王竟然也关心的问了这个问题。谢凡下意识的向李长安看了一眼。
李长安沉默不语。
“有的。两位前辈请听贫道道来。”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好词！”
“好词！”
连续两声赞叹传来。
“词是好词，只是词里面是有什么典故？那周郎、小乔是什么绝世人物，本王竟然不知道？”
谢凡一顿吐槽。您老人家只管词好就行，来探究这些细枝末节干啥？
但蛟龙王既然问出来了，又不得不答。
“启禀两位前辈，这两人只是以前数千年前某个小国的一对夫妻。两位前辈不知道正常。贫道也是偶尔在野史之中看到了一段故事，今晚上，当贫道初次到扬子江边，观见这种强大气势，一时有感而发而已。”
“额。”听说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小国的世俗之人，两者顿时就不感兴趣了。
“有趣，有趣。小道士，你叫什么名字？”
“启禀龙王前辈、李前辈，贫道道号明月，俗家名字叫谢凡。”
“好，本王记下了。小友也是个妙人，有缘再聚！”
于是巨浪消退，惊涛平静下来，整个扬子江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李长安看了谢凡一眼，道：“明月是吧，刚才的表现不错，面对这头老龙，能不卑不亢，没有坠了我人族和白云观潘老道的威风。有机会到巴州城，可以直接来找本官。”
然后，不待谢凡回话，大氅一振，像飞鸟一样，凌空跃起，然后径直向上游飞去，很快就消失在浓黑的夜色之中。
朦胧的月光洒落在江面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晚风徐徐掠过，水面如镜，水纹如雪。
从始至终，大斑这只虎妖都匍匐在地，不曾动弹一下，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