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对着它俩轮流说,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若喜欢的不是四表哥,随意换个男子,娘亲我也不会这般为难啊……”
说着,说着,傅宝筝忽的察觉不对劲,手中的这两只小肥鸟不像平常那般配合她就算了,还一个个的脑袋卯足了劲不肯面朝她,拼了命也要对着别处,到了后来,翅膀还拍打了起来。
“怎么了?娘亲数落你们的爹爹,你们不开心啦?”
傅宝筝嘟嘟嘴。
果然是四表哥训练出来的鸟,平日里她对它们再好,关键时刻都是要叛变的。
“坏蛋!”傅宝筝嘟哝道。
“哎呀!”忽的左手上的那只小肥鸟陡的一下挣脱,飞走了。
傅宝筝连忙朝它飞走的方向望去,然后,不得了……
只见那边的窗户外站着一个白衣少年郎,如玉的模样,立在皎皎月光下。
他正望着她。
他的唇边带着一抹笑。
笑得那般肆意,仿佛在嘲笑他。
傅宝筝只望了那个白衣少年郎一眼,脑子就轰的一下炸裂了开来,她方才数落的那些话,不会都被四表哥偷听去了吧?
还有,她嘴里说了无数遍“娘亲”和“爹爹”。
要是都被四表哥偷听去了,真心太窘了啊。
“四……四表哥,你来了……多久了?”傅宝筝走过去,说话的声音都在结巴。
多么期盼四表哥告诉她,他刚到啊。
“来了很久了,”萧绝立在窗外,唇边一抹玩味的笑,“听你叽叽咕咕大半日了。”
傅宝筝:……
这人,怎么这么讨人厌啊,都不会撒谎哄她的么?
“怎么,不信?”萧绝仿佛在极力证明自己似的,接着道,“我看到是折香捧了这两只宝贝鸟来,不是折枝。”
这仿佛是在告诉她,他真没撒谎,他从头到尾都站在这里,她嘀咕了多久,他就听了多久。
傅宝筝:……
第一次听到有力求证明自己偷听得够久的。
她的四表哥真心是不按常理出牌,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啊。
不过,傅宝筝还抱着最后一个希望,那就是靠后院的这扇窗户离方才她坐的那个靠前庭的窗户,两扇窗户之间隔得还是很有些距离的,四表哥应该只是支离破碎听到了她发出的声音,具体的内容应该是没听清的。
“哦,忘了告